“……”程锦心情十分复杂，“那陪
看
下资料？”
杨思觅揽住程锦
肩膀，把脑袋搁在他肩上，闲闲地看着程锦面前资料。
程锦抬手摸
摸杨思觅头发，无声地叹口气。
杨思觅看眼程锦侧脸，这个人，总是喜欢想太多。做为个心理学专家，杨思觅喜欢想得多人。
杨思觅伸手挡住程锦正在看资料，程锦只能看向他，“怎
？”
“你好像不太喜欢陪你，是需要个人空间？”杨思觅问。
程锦低声道：“没这回事。”
“哦？”
程锦道：“刚才只是想起件事：你要走也拦不住你。”
不方便离开。”
杨思觅道：“不方便离开你。”
“……”程锦只得道，“这事晚点再说。小安，你先查下监控录像事，看能不能查出是谁动过手脚。”
“好，试试。”
大家散。
当然，他也没怎拦过。他其实不太愿意约束杨思觅。不过，他存在就是种约束。
而他现在说出这样话，等于是把约束圈又缩小圈。
可不说也不行，杨思觅想知道，你就得告诉他。
你无意设陷阱，可他有意要往陷阱里走。但也没办法，因为不管他要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是你能阻拦。况且，你也不是不窃喜。
“你太黏人。”杨思觅收回压在程锦资料上手，懒懒地倚在会议桌上，望着程锦，“想要陪你，你就要说出来，别害羞。”
过会儿，伍尧天那边让人送来郑和平和于荣口供，程锦开始翻看。
杨思觅拿程锦手机玩会儿游戏，然后把手机丢开，看向程锦……
叶莱适时递支吸果冻过来，“这个还不错，觉得比盒装果冻好吃。”
杨思觅接过果冻，打开盖，半分钟吸完，然后又看向程锦……
叶莱在心中记下这种果冻缺点：不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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