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估计买过来也有些年月,现在穿在瞿佑安身上就像挂在他身上样,空空荡荡,显得这个人瘦弱过分。
江城歌脑内不停转换着思维,他觉得如果说是自己问地址就跑过来话,会不会目说太过明显,然后直接把这个人吓跑。
他听顾良雁说起过,这个人享受过家庭温暖,也许不会再选择和男人度过余生,甚至可以说可能会避免这样生活。
“那个……啊,对,顾良雁不太放心你,说你在电话里面和他说时候声音听起来挺严重,酒吧那边生意又忙得有点过分,所以看见这个闲人无事可做就打发过来。”
如果瞿佑安没有发烧话,绝对不可能会相信这样说辞,但是不幸是他现在发着烧,而且烧脑袋昏沉沉,怎可能有那个脑回沟去思考这深刻问题。
瞿佑安表示知道点点头,然后扶着门框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在江城歌想要跟上去时候,却发现那个玩房间里面走人身体渐渐矮下去。
江城歌傻愣愣站在那里,看着昏过去瞿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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