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
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让瞿佑安很诧异,顾良雁都没有到什么地方的时候,江亦凉却已经及时的回答了。
对于这家医院瞿佑安觉得似乎挺有缘分的,在几天之前自己常常从这里离开。
下车的时候,瞿佑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居然急急忙忙的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自己甚至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匆忙,按理说不应该的。对于他来说,江城歌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彼此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城歌原本居住的地方。”江亦凉握着方向盘,脚下踩油门的力气一点也不见的小下去。
顾良雁从来没有听江城歌提起过关于他的母亲去世的这件事情,只是隐约的知道,他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z.sha死亡的,所以有一定的心里恐惧。
瞿佑安跟着两个人下车,是一处很偏僻的地方,搭着的房子基本上都是违规搭建的,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外来务工人员,所以破破烂烂的甚至还能闻到一阵阵的恶臭。
瞿佑安从来没有想过,那样一个江城歌居然是在这样的地方出来的。
江亦凉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原本江城歌居住的地方,据说是因为这里死过人,所以没有人愿意住在这里,所以就一直荒了下来。
瞿佑安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自己会被安排在这家医院了,因为江亦凉和这家医院的院长认识,而且显然那个院长似乎习惯了江城歌被这么送过来了,所以安排起来得心应手的样子。
顾良雁和瞿佑安一起站在病房外面。
“他为什么会这样?”
“城歌是江家的私生子我应该和你说过的吧,他本来不和江家的人生活在一起,他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但是……城歌十二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实在无力抚养他,所以选择了死亡让江家接受了城歌。”顾良
瞿佑安不自觉的去抓住顾良雁的胳膊,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你牵着我点,我看不清。”瞿佑安在太黑的地方看不清东西,倒不是看不见,只不过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三个人找到江城歌的时候他坐在僻陋的房间的角落,他们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清醒着。
江亦凉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了江城歌的身上,裹住了他的身体。“你们两个过来帮一下忙,他昏过去了,帮我把他扶到我背上。”
瞿佑安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顾良雁,抱着昏迷不醒的江城歌,神情紧张的模样。侧过头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人,紧紧皱着的眉头。
瞿佑安觉得在这个车上面,自己实际上根本就是一个外人,那三个人的事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原来顾良雁除了和江城歌认识之外,还认识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