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佑安在浴室门口徘徊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还是决定转身回去,假装自己其实一直都坐在床上玩电视玩遥控器的样子。
江城歌要是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人给放过了,那就不是江城歌了,所以在瞿佑安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浴室的门就那么大刺刺的打开了。
瞿佑安被吓了一跳,咋咋呼呼的转过身,然后就看见了袒露着上身的江城歌,突然之间就面红耳赤的厉害,甚至是连耳朵尖儿都泛起了红光。
江城歌摆着一脸好奇的神色走上前,有些担心的看着瞿佑安,然后忧心忡忡的询问道:“怎么脸色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一趟?或者吃点感冒药?”
他哪里是因为这个?!
瞿佑安松口了,难道就代表这件事情就此翻篇嘛?当然是不能够的,这么天真的话,就可以不要继续混下去了!
江城歌说不做就不做的,所以是真的节制的很的。
两个男人的婚礼需要准备什么呢?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准备的,婚礼也很简单,到场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人而已,请一个牧师走一趟礼堂……实际上……
瞿佑安有些好奇的扭头看着江城歌,实际上他是不明白为什么江城歌非要弄出来这样子一个婚礼的,这到底的有多么的没有安全,非得弄一个在国内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使用价值的结婚证的呢?
关于这个问题,瞿佑安在穿上礼服,和江城歌一起走向牧师的时候都没有想明白。
瞿佑安有些忿忿不平的抬头,不满的瞪着江城歌,一双眼睛眼底透着的满满的都是委屈。
江城歌是忍了很久才忍住没有一瞬之间没绷住的笑出来的,啼笑皆非的看着江城歌,对于瞿佑安的状态江城歌还是有所自
一直等到江城歌将“我愿意”说出口的时候,瞿佑安才隐约明白过来,其实哪里要的是那个结婚证,要的不过是那一句斩钉截铁的承诺而已,并不是为了给承诺套上一个枷锁,而是为了让这个承诺看起来更加的神圣。
算起来的话,今天晚上实际上应该是新婚夜吧?
瞿佑安有些惆怅的盘腿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按着,面对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的电视,实际上能干的也只有切台了,因为实在是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在听不懂在说什么的情况之下,瞿佑安一点都提不起要停下来看某个节目的兴趣。
江城歌洗洗刷刷的在浴室里面待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出来,瞿佑安是终于忍不可忍的冲到了浴室门口,然后站在门口的时候刚才那股子决心又突然之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偃旗息鼓了。
瞿佑安觉着吧,自己现在这么跑过去,就有点儿求着欢的意思了,明明一开始拒绝的人因为这件事情不高兴的人是他,这个时候他先示弱的话……会显得很没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