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让客栈老板娘买身衣服,托她给慕灼华换洗,上药,这才知道慕灼华双腿内侧都有不同程度擦伤,想是骑马导致。
刘衍放出信号,估摸着手下很快便能找来,自己便回到房间照看慕灼华。
老板娘喂慕灼华吃药,盖着被子发汗,不会儿慕灼华便大汗淋漓地踢起被子来,刘衍只得坐在床边给她盖被子,又让人打热水来给她擦汗。
慕灼华睡相便如她这个人般不老实,加上病中难受着,她迷迷糊糊地发出哼唧声,在狭窄床榻上翻来覆去,不时抬腿踢开被子,露出截又细又白小腿。刘衍将被子重新覆在她腿上,她皱着眉头扭扭,又抬起手拉扯自己领口,露出纤细优美颈项。细软乌发因为出汗而贴着她脸颊脖子,黏腻瘙痒感觉让她忍不住抬手去抓,她皮肤本就娇嫩,轻轻抓便在乳白色肌肤上留下红色印子。刘衍拧把棉巾,给她擦擦额面上汗,目光扫过她领口处汗湿肌肤,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权宜之计,还是帮她擦擦,然后极快地扣上领口盘扣。
刘衍贵为王爷,这辈子还从未这照顾过人,只是想着慕灼华也是受自己牵连才会生病,便多些耐心给她。更何况慕灼华年纪小,生病更显得虚弱可怜,他见也不免多心疼心软几分。
背,见他头发乌黑顺长,忍不住摸几下,手感如缎子般,她小心翼翼地捋起他长发,拨到侧。
“王爷,您头发长得真好。”慕灼华真心地奉承句,悄悄把鼻涕擦在另侧。
刘衍感觉到她在自己肩上蹭蹭,病中说话带着鼻音,糯软又可怜,让他不禁也心软下来。
“你睡会儿吧,到城镇,再叫醒你。”刘衍温声道。
慕灼华也是非常疲倦,鼻音浓浓地道声嗯,便枕着刘衍肩膀睡着。
如此反复到半夜,慕灼华才算睡得安稳,烧也退大半。
刘
背上重量略略沉,耳畔传来不太顺畅呼吸声,刘衍便知道慕灼华是睡着。
他侧头看下,只看到因发烧而微微红烫肌肤,睫毛长而浓密,如鸦翅般掩着眼帘,鼻头红红,副可怜模样。
其实睡着,也是挺招人疼模样,清醒时却是小嘴叭叭,叫人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挺无辜老实张脸,怎是这副狡猾性子。
待刘衍找到最近客栈安顿下来,天色已经晚。慕灼华病情又加重,额头滚烫,也说起胡话。刘衍赶紧让人找最好大夫,银子撒下去,店小二跑得飞快,不会儿就把大夫带来。
大夫看看,说是邪风入体,惊吓过度,体力透支,开些外敷内服药,又嘱托几句,便让小二跟着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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