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衍没有掩饰自己疲倦和痛楚,眉宇紧缩,脸色极其苍白,似乎正忍受着什折磨。
慕灼华觉得自己心口仿佛被人揪下,又疼又麻,他受伤,却不叫她诊治,果然是不要她啊。
虽然是她先说不缠着他,要迷途知返,但好歹也还是他部下,他有需要话,说声,她自然也是会为他做事,何必这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慕灼华在心里叹口气,惆怅又担忧地回到自己岗位上。
慕灼华刚落座,便看到昭明
慕灼华偷偷打量着,心头又有些奇怪——往日只有执剑执墨其中人来,怎今日来两人。
正想着就看到执墨推开车门,扶着刘衍走下马车。
慕灼华惊——扶着?
刘衍为什要人扶着?
慕灼华躲在人群中偷偷观察,等刘衍走到近处便发现问题,刘衍脸色不好,尽管他脸上带笑,看似平常,慕灼华作为医者敏锐却还是察觉到他受伤过迹象。
道:“把王爷带去药池别院,去把慕灼华请来!”
执墨话音刚落,便被刘衍抓住手腕,刘衍微微睁开眼,哑声道:“不要叫她。”
执墨怔,喃喃道:“王爷,如今她是唯可信人。”
刘衍轻轻摇头:“没有大碍,调息片刻即可,这件事……牵扯到陛下,不要将她卷进来。”
执墨惊讶地皱下眉头,忽然之间明白什,他没有再多说其他,扶着刘衍让他盘坐到床上,自己和执剑轮流运功为他疗伤。
脚步虚浮,气息不稳,唇色发白……
好端端怎会受伤呢,这定京还有谁敢伤他不成?
慕灼华整个早上都琢磨着这件事,却也没鼓起勇气去问个究竟。
刘衍回到理蕃寺就将自己关起来,若没有大事禀告,下面人也不会去烦他,慕灼华看着紧闭门扉,没有胆子去敲,忽地想起后院有个窗子可以看到里面景象,便找个借口出去,绕圈走到后院。
幸运是,那扇窗子开半,慕灼华小心翼翼地摸到窗边,竖起耳朵偷听里面动静,却什也没听到。她稍稍探出脑袋,往里面偷看,眼珠子转,便看到背靠在太师椅上休憩刘衍。
执墨和执剑守刘衍夜,总算让他经脉和气血归位,但受过创伤却依旧存在,刘衍脸色看起来苍白许多,让执剑说不出逼迫他弑君报仇话来。
“王爷,今日早朝还是不去吧。”执剑担忧地看着刘衍神色。
刘衍淡淡笑道:“无妨,快误时辰,咱们出发吧。”
刘衍多年来从没有误过日早朝,今日自然也不会例外。
慕灼华在宫门口候着时候,却发现今日定王府马车比往日晚到半刻钟,而且今日车夫终于又换成执剑和执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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