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寂静无声,股冷凝寒意沉沉压在众人肩上。
只听刘琛冰冷声音说道:“给沈惊鸿赐座。”
侍卫抬着椅子上殿,沈惊鸿徐徐起身,向刘琛行礼谢恩,坐在椅子上。
刘琛目光扫过片黑压压头颅,冷笑道:“光天化日,皇城根下,居然有亡命之徒胆敢刺杀朝廷命官,京兆尹何在!”
京兆尹颤颤巍巍地出声:“臣、臣罪该万死!”
锁现场,正在捉拿刺客。”
慕灼华听得眼皮跳,有种不祥预感:“谁被刺杀?”
“小人也没见到,听说……是沈惊鸿,沈大人!”
沈惊鸿当街遇刺,这件事不到半日功夫便传遍定京,与此同时,关于背后主使猜测,也众说纷纭,但毫无疑问,嫌疑最大,就是孙家。酒楼茶馆里说书先生脸煞有介事,把孙家以权谋私祸国,沈惊鸿铁面无私锄*事编成话本,说得百姓义愤填膺,恨不得去孙家门前扔石头。
除孙家,还有谁会对沈惊鸿生出这大仇怨来?
“你是罪该万死。”刘琛扫他眼,“但更该死,是行刺之人!朕给你三日世间,抓出行刺之人,找出幕后主使!”
京兆尹面上无丝血色,只能苦着脸叩首:“臣遵旨!”
“孙汝案大理寺务必加紧时间审理,朕要个结果。”刘琛冷然道,“不计代价。”
这四个字如钢锥般扎在众人心口,他们都意识到件事——孙家完。
沈惊鸿受伤,但第二日还是照常上朝,只是左臂缠着绷带吊在颈上,眼角还有块淤青,本该狼狈模样在他身上反倒显出几分铁骨铮铮雪松之姿,让人望之心生敬意。
他在寒门*员中极有威望,见他来,便有群年轻*员围上去,关切地问他遇袭之事。沈惊鸿面上含笑,似乎对此事丝毫不畏惧,反倒安慰为他担心众人。
慕灼华目光越过人群与他撞上,沈惊鸿朝慕灼华点头笑,慕灼华眉头皱,审视目光打量着他臂上伤。
听说,是被利剑刺穿。昨日慕灼华赶到事发之地,还看到地面上血迹,看出血情况,是伤得不轻。
众人没说几句,便看到殿门打开,百官进殿叩拜,却没听到本该有平身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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