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锡确实不曾见过慕灼华和沈惊鸿有任何越线亲密行为,但听慕灼华澄清小秦宫之事,却是脸不信:“慕大人说笑吧,那日你离开得早所以不知道,你走后不久,云芝姑娘便被太常寺位高官叫走,见沈大人没有要留她意思,她便哀哀切切离开,沈大人怎可能又去后院与她亲热?”
慕灼华闻言怔下,脑海中又回忆起当日画面。
那日她睡得迷迷糊糊,确实是不曾见过那个女子面容,只听到沈惊鸿低哑声音,听他说话样子,似乎与那女子颇有些情意……
“难道沈大人在小秦宫还有其他相好?”
宋濂锡道:“绝无可能,沈大人素来洁身自好,他早已扬言,不成品,绝不成家,虽然有时候与同僚去小秦宫听曲,他也从不让其他女子近身。”
大人,似乎有些不愉快,可是有什误会?”宋濂锡迟疑片刻,还是说出心里话,“他如今圣眷正浓,如日中天,你何必与他针锋相对?”
慕灼华淡淡笑:“濂锡兄,知道你是为好,只是与沈大人之间,并非是误会二字可以解释。”
宋濂锡听慕灼华这说,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他轻轻叹口气,说道:“你们二人都是年少英杰,麒麟之才,就当多事。”
慕灼华道:“濂锡兄言重,这朝中百官,你为人最为敬重。”此言倒是真心实意,宋濂锡看似不显山露水,但却是沉稳可靠,“今日你来得也是正好,正有事想向你打听。你与沈大人走得更近,可曾听他说过家中事?”
宋濂锡摇摇头,道:“只听说沈大人父母双亡,出身贫苦,他孤身人,也没有什好说。”
慕灼华垂下眼,若有所思地笑道:“看来,是误会。”
沈惊鸿身世凄惨,自然不会有什人不懂事地去追根问底,触及人伤口。
慕灼华敛眸沉思:“那他可有其他知交好友?”
宋濂锡笑笑:“寒门士子皆以他为首,但若论知交好友,恕说句实话,沈大人,并非容易交心之人。原还以为……你们二人才是天作之合。”
慕灼华失笑,想起小秦宫误会,摇头道:“原先确实敬重他不畏权贵,刚正不阿,除此之外,也没有多余想法。那日小秦宫之事,纯属误会,众人见沈大人私下相处,以为是和他有些什,实则是醉酒找个地方休息,无意中撞见沈大人和云芝姑娘欢好,云芝姑娘害羞之下,就逃之夭夭,留下和沈大人在原地,被来寻人同僚撞见,大家才这胡说。”
慕灼华身在朝中,身边都是男子,她素来知道与旁人保持距离,免得招惹是非,唯只对人不庄重,只招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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