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天忙天很累,晚上肯定要早早休息。
就如同陡然好起来样,心情又陡然不好起来,萧天云又是郁闷又是委屈准备缩回花盆里睡觉。
然后,心情起起伏伏到恍惚萧天云终于发现花盆里面字条,看完立马心情就又好起来,蹦跳跳上石凳又跳上石桌再跳进花盆,化形身体缩回去,又展开个叶子怀抱,美滋滋将同样入眠蘑菇抱进怀里,睡觉。
萧天云比划三根手指,“听到过三次,说话‘坏’、‘别闹’这种两个字……”
“什时候说!?”
萧天云:“喝醉酒时候。”
老大夫揪着胡子在不大房间里走来走去,猛地抬头,说:“不行,得亲自听听,明天你配合把问荆灌醉。”
萧天云:“你不能喝酒。”
感情也太复杂,比医书还难看懂。”
句话简直是逗乐老大夫,老大夫抬手在他头上敲下,“说得好像你现在不是人似得,以后慢慢就懂,就像这学医,难道你今天看完《药典》和《本草纲目》,明天就能开医馆看病?”
这比喻好像是浅显易懂些,萧天云半知解点点头。
桌上茶凉,老大夫喝口感觉浑身都冷,突然心情也跟着凉下来。他伸手过去,把支着窗户放下来。
“老,不中用,问荆不会说话,和别人交流沟通都有困难,以后不管你们感情如何,希望你都能好好照顾他,这算是收你为徒点私心吧。”这话直憋在心里,这会儿说出来舒坦多。
老大夫:“……不喝酒不喝,把他灌醉就行,要亲耳听听——行,时候不找,你赶紧走赶紧走。”
萧天云:“……哦,师父晚安。”
虽然杞子师父不着四六,但是萧天云总算是想明白,和杞子师父道晚安后,弯着眼睛去找楚问荆睡觉,结果发现门和窗户都关上,试着推把,里面锁扣都扣着,推不开。
万问荆还没睡呢?
心情陡然就好起来,试探轻轻敲敲门……没反应,靠在门缝上细细听着,能听到平稳清浅呼吸声,睡着。
萧天云也正如他所愿,十分郑重点头,说道:“定会好好照顾他。”
老大夫欣慰笑笑,把茶具堆在桌子角,明天早上问荆起床后会帮他清洗干净。他摆摆手,“你回去吧,不早,老头要睡觉。”
“师父,”萧天云突然说:“听到过问荆说话。”
“什!?”老大夫下子就精神,回过身来,手激动起来又去揪自己胡子,以图些微疼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老大夫:“你什时候听到?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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