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大大落地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人,条小狗挣脱绳子从主人手里逃离出来,欢快地往前狂奔;黄衣服外卖小哥从隔壁餐厅匆忙跑出,边低头查看订单边坐上路边辆小电驴,结果被旁边蓝衣服外卖小哥拍拍肩膀,跟他说他坐错车;穿着红色棉袄小姑娘跟在父母身后啃着烤地瓜,她父母则牵着手在前头谈情说爱。
人生百态,皆是风景。
他们就这样并肩坐着,温宿安吃着关东煮,林肆喝着果汁,看着窗外人群与风景,谁都没说句话。
不知过多久,温宿安打破沉默:“你就没什想问?”
林肆果汁喝半,被他放在桌上,
林肆挑下眉,没说什,带着温宿安进便利店。
温宿安其实不是很饿,没什特别想吃,最后只点些关东煮,林肆从后面货架走上来,手上拿两瓶果汁。
“喝吗?”林肆晃晃手里果汁。
温宿安看眼,撅下嘴,“想喝酒。”
林肆眉梢微动,语调懒懒带着调笑,“这还没到晚上呢。”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台沿,“小酒鬼。”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街道两旁景色快速后退,温宿安紧靠着林肆,与他同穿梭在这个冬日午后。
林肆把头盔给温宿安,自己则戴顶黑色鸭舌帽,风鼓吹吹起他衣摆,寒气从缝隙中钻进,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因为被温宿安贴着后背正传来股股热意,燥热得他不禁出汗。
车停在红灯前,林肆迈下条腿支在地面上,回头问温宿安:“冷?”
温宿安手往衣袖里缩缩,“不冷。”
林肆垂眸,看见那半截还露在外面手,他想也没想就握住,温宿安愣住,来不及抽回手。
温宿安这次没理会他逗弄,从他手里抽出瓶葡萄味果汁,“喝这个吧。”
林肆把东西都结账,跟着温宿安坐到窗边位置。
温宿安见他只在喝着果汁,问:“你不吃吗?”
“不饿。”
温宿安低头看看那杯关东煮,想说她也不饿,点这多真浪费。
“手都冻成冰块还不冷。”林肆自然地用自己大手包裹住温宿安手,放在手心暖暖。
绿灯来得很快,林肆把温宿安手塞进自己衣服里,“放里面暖暖。”
话说完,车就快速开出去,温宿安赶紧抱住林肆腰,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林肆好像笑声。
林肆载着她,就像那晚那样,沿江从西到东,又从南到北跨过桥,到空旷地方,林肆会加快速度,温宿安心怦怦直跳,也本能地抱紧林肆。
兜完小圈时间已经到傍晚,林肆问温宿安想吃什,温宿安四处看看,指指旁边家24小时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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