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安点头。
“去你那还那?”
温宿安想想,林肆那房子不太牢固总咯吱咯吱响,而且床也不够大,上次搞时候她差点掉下去,最后决定去她家。
该做在酒吧里早已做过,等到家里两人直接进入正题,那根林肆盯好久挂脖绑带被他咬在嘴里,轻轻扯掉,破布下肌肤白皙透亮得跟那月
“什!”周围太吵,林肆个字都没听清。
温宿安转过身来,捧着林肆脸大声道:“阿肆,生日快乐!”
林肆看眼对面墙上,电子钟显示时间,是2月14日最后分钟。
许久没过过这热闹个生日,林肆也体会到难得温馨,大概从半个月前温宿安嚷着要给他过生日起,林肆就已经有些期待,而这生日最后分钟,或许也是温宿安给他浪漫。
林肆没说话,将温宿安压在吧台上接吻,今晚他们吻太多次,几乎要把前/戏份额都吻光。
温宿安看见林肆看着自己眼神变味儿,横在她腰间手也收紧几分,她娇笑样子比酒精还醉人,那声调/情称呼让林肆直接麻到天灵盖。
林肆低下头,与温宿安凑得很近,鼻息滑过她脸颊、鼻尖、唇瓣,“想怎哄?”
他凑到她耳边,说两个字。
温宿安媚眼如丝,嗔他:“流氓。”
林肆流氓劲温宿安早就知道,搂着跳舞时候这人都不安分,手不是往上走就是往下滑,林肆摸到她脖子上打结带子,问:“这个能拆?”
零点之后,酒吧里气氛最浓,可渠小昭作为新时代社畜第二天要上班,只能提前撤退,而罗子辉和他女朋友早去隔壁酒店开房。
望圈,温宿安没看见梁幸身影,她问林肆,林肆正低头看手机,过会儿才跟她说梁幸也泡到妹,已经在酒店打完炮。
结果他们两个喝得烂醉人就这样被丢弃在酒吧。
温宿安和林肆坐在卡座里,她身上套那件大大皮草外套,林肆手就在那外套遮掩下伸进里面作祟,喝酒人本来就发热,撩拨几下温宿安早就受不。
林肆贴近她耳畔,舔舔她耳垂,哑声问:“走?”
温宿安手里拿着杯酒,晃动幅度小点,闻言她笑嘻嘻道:“那你试试呗。”
林肆看着温宿安身上这块破布,心想还是等到没人地方再拆吧。
有林肆在,温宿安之后直没再被其他男人骚扰,仗着有保镖她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边喝酒边跳舞,逐渐上头。
到后边,温宿安和林肆都不太清醒,扭着身子抱在起,听着耳边嗡嗡重金属音乐,只觉得头重脚轻。
时间不知走到何时,温宿安靠着林肆望着个地方,忽然她笑下,然后跟林肆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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