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暄点点头：“知道啦。”
祁随之拿过手柄，点开这个游戏
新手图——驾照考试。
“在规定时间内跑完
圈进下个考试图，你先试试？”
手柄回到明暄手上，他握着手柄摁下确认键，摩托自动行驶在赛道上。
“自动行驶结束开始计时，地上走线变黄变红就是提醒你减速过弯。”
喉结微动，他听见自己闷出
声：“……好。”
“带你玩游戏。”祁随之往后退步，拉着他手腕上楼。
放PS5房间不大，个长沙发，台显示屏，光线也没楼下亮堂。
“有想玩游戏吗？”祁随之摁开开关，偏过头问他。
明暄想想：“有没有骑摩托车游戏啊，
想试试。”
明暄敛眸，点点头。
祁随之勾起他脸侧缕头发，别至耳后。
“可能是有点失落，也可能是有点想你。”
周边声音好似在同刻消散，耳边只有两个人浅浅呼吸。
明暄抬起头，撞进腔柔软，抬手握住祁随之微凉手，脑子有些混沌：“祁随之，喜——”
副很小油画。
“夺冠花。”明暄笑着说，“画成小皇冠，喜欢吗？”
祁随之指尖轻碰画框玻璃，从月见草到昙花，从昙花到风信子，再从风信子到玫瑰。
颜色形状各异花恰到好处融合成冠冕，振翅小蝴蝶是他见证。
“喜欢。”祁随之郑重地点头，“什
时候画？”
明暄舔舔唇，握着手柄摁
“有。”祁随之找到ride4，点开，把手柄递给明暄。
游戏打开后，祁随之点开摩托车设置，把驾驶辅助里物理模拟等级调到简化，自动刹车、联合制动、防锁死刹车系统和脱离赛道帮助全都点开。
简而言之，调成最简模式。
他坐在明暄旁边，指尖碰在手柄上。
“这个摇杆控制车方向，右边摇杆控制视角。”祁随之说，“左上刹车右上加速，简化模式不用管离合。”
“要不要玩PS5？楼上有。”祁随之松开手，打断他。
明暄话被打断，微微愣神，而后泄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
“明暄，”祁随之低着头，曲起指尖刮下他挺翘鼻梁，“先不着急。”
祁随之声音轻，但每个字都沉甸甸地砸进明暄心里。
明暄抬起头，看着祁随之温煦眼神，睫毛轻颤。
明暄抬眸，看着祁随之眼睛：“你喝醉找那个晚上。”
祁随之抬手揉揉鼻子。
“酒吧太吵，其实没听清楚你那天说什。”明暄直视着他，“回头发现不在，有点什？”
祁随之将画重新塞回礼品袋里，拿在手上，他微微低下头，视线碰撞。
“不记得，那天喝有点多。”祁随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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