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暄灌下酒站起身,走到祁随之旁边张开手臂:“抱下吧。”
“安慰啊?”祁随之掐烟看他。
“是啊。”明暄抿抿唇,“你也安慰安慰吧,听得心疼死。”
祁随之抬起手,搭过明暄肩膀,扣着他纤薄肩胛骨把人带入怀里,明暄环住他腰,额头抵着他锁
明暄杯子里酒喝完,他喊声“等会”后,站起身小跑到酒柜前,拿瓶酒,又去厨房顺小碗小雅切好柠檬回到花园。
酒液倒入酒杯,捻进两片柠檬片,明暄坐回秋千上。
“然后呢?”
祁随之顿顿:“什然后?”
“骑着你车转整整晚上。”明暄提醒道。
不用上课,老师也不说他,后来听同学们说他准备参加艺考,可以不用上课,然后有次放假时候出去旅行,正巧碰到他们画室在外面写生。”
“大群人坐成堆,画是同个风景,但每个人画板上却各异,不同角度,不同心境画出来画是不样。”
“那个时候突然意识到,画画本身就是件很……罗曼蒂克事情。”
祁随之安静地看着他,谈及绘画明暄眼里泛着光,混着眼尾潮红,有种纯真媚感。
“你呢,为什会学俄语,又为什会骑摩托?”
“然后没过多久兴冲冲地想要去当时比赛报名,结果因为没有赛照没报成。”祁随之放下空杯,点根烟,“冬天吧,应该是冬天,就去考个赛照。”
明暄边慢悠悠地喝酒边撑着下巴看他。
“学俄语话……”祁随之吐出烟雾,顿顿开口道,“高三时候爸妈在俄罗斯去世。”
明暄怔,错愕地看他,眼中心疼浓烈:“对不起,不知道,不是故意问。”
“没事儿。”祁随之笑笑,“那个时候定下志愿,不能替爸攀完没攀过山,也不能替妈潜下水,这辈子总要去那边看看吧。”
“家好像骨子里都向往自由。”祁随之开口就被自己这句话逗笑,“爸热衷徒手攀岩,妈喜欢潜水。”
明暄从没接触过极限运动,忍不住感慨:“哇,带上你海陆空三线发展。”
“是啊。”祁随之说,“从小耳濡目染,但对攀岩和潜水都没产生任何兴趣,反而是在次偶然看场街道赛后喜欢上摩托。”
“现在还记得那场比赛,澳门格兰披治大赛车,在东望洋。看完那场比赛后突然和妈说想玩摩托,妈也挺意外,她以为会跟着爸四处攀岩,或者跟着她去潜水。不过她倒也没说什,喜欢就好。”
“那会儿都没成年,买车偷偷骑,成年当天就去考摩托车驾照,骑着车上路转整整晚上,护具都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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