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像个小孩子
样，悲伤到哭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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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知舒因为喉咙干醒过来，他已经躺在床上，盛尧躺在床外侧，眼睛是闭着
。
乔知舒爬起身来，喉咙太干他咳声后，盛尧马上就睁开眼睛。
盛尧还是躺着，只抬手勾勾乔知舒下巴：“醒？”
盛尧嘴角提提，伸手给乔知舒拭泪，“小东西，你还养家不成？”
乔知舒心虚抿抿嘴，“
、可以……”
“吗？”
盛尧没绷住笑，他跟眼含期待乔知舒对视，笑够才粗鲁回答：“可以个屁，你才多大？”
“呜呜……”乔知舒又哭出声。
脖子就像狗皮膏药，怎
也不愿意下地，小脑袋就埋在他脖子里掉眼泪。
唉……盛尧让人把马牵走，自己顶着众人好奇视线，将乔知舒抱上山。
到他第次带乔知舒来孙家半山腰，大石头处，盛尧抱着人坐下，吹着山风，看着茶田沉思。
“呜呜……哼……”乔知舒已经开始止不住打嗝，他悲伤很直白。
盛尧揉揉他后脑勺，终于开口，“北上之路坎坷崎岖，路途奔波不便。”
乔知舒摸着小喉结，清嗓，“嗯哼哼……渴。”
说完他就从盛尧身上爬过去，下床去倒水喝，桌上水壶旁边还有个白瓷碗，碗上倒扣个盘子。
乔知舒咕嘟咕嘟喝水，听见盛尧说：“饭
盛尧慌下，松开他手腕，双手捧着小孩儿脸轻声哄着：“行行行，可以可以，别哭，等你十七，哥让你养家。”
乔知舒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被安慰，等他十七还有好多好多年啊，他不要。
盛尧见他停不下来，叹气将他脑袋又扣回自己怀里，心疼地骂句：“小时候是个小哭包，长大是个大哭包。”
“啊呜呜……”哭好大声。
“好好好，哥不说，不说。”盛尧连声道歉，轻拍他背，时不时还要挥手驱赶附近蚊子，山里蚊虫特别多。
“……哼……不怕！”乔知舒吸鼻子抢话。
“但是怕。”盛尧伸手去捏住乔知舒细手腕，轻轻甩甩都担心会折断，“如今家中情形，身边只有你，若意孤行带着你，路途中你有个好歹，如何自处？”
乔知舒又扁嘴，眼睛眨，泪珠子又掉下来。这回不是闹脾气，是难过自己太小，自己为什长这样慢。
别说他才十岁，就是壮年书生上京赶考都有丧命，更别说年年都有听说过举家搬迁导致孩童夭折无数例子。
乔知舒哭着哭着，小脑瓜里又有新想法，他抬头仰着满是泪痕小脸可怜兮兮看着盛尧，抽抽嗒嗒地说：“哥哥你别北上，会蒸发糕，可以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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