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莺听余兰说清楚有逻辑,也不禁开始怀疑起苏夷人品来。
余兰能持家,会赚钱,其实也跟性子有关,她早早就经历家中败落,吃苦太多,所以格外坚强。这事儿她恶心多过于悲伤,大概是因为她现在手上有几个卖布得来银子,她再不是那个十四岁没爹娘,无依无靠小姑娘。
“要做小,不可能!”别说做小,她立刻就想搬离苏家!
她现在见不到伯母和苏夷跟她抹眼泪,听不得他们诉说不得已。
余兰实在气不过,眼泪也不流,嘴里说个不停,“姐姐你不知道,昨儿伯母和他,就跟找买布说价模样,个把织出来布贬文不值,个说实在喜欢布,让给饶个价。”
先听他说喜欢能干,持家女人,以为他夸呢,却不想,人家只是说个大实话罢。不独独是,凡是有本事,能干,能赚钱养家他都喜欢!”
余兰心口直犯恶心,她爹娘死后便投靠苏家,她感恩苏家给她口饭吃,没日没夜纳鞋底,本也不奢望嫁给秀才竹马,不想十六岁之后,苏夷先向她表明心迹,她想着嫁去不认识人家里,自己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所以才开始期待能嫁给苏夷。
谁知道苏夷表明心迹却是也不行动,哄着她又等到现在十九岁,昨儿伯母突然拉着她说心里话,诉说家里,还有苏夷是多多不容易……
她得做小,
因为,她不旺夫。
也亏得她士外,又是缝鞋又是卖布
盛莺上前去捂着余兰手,“你别瞎想,会儿就去盛家问问。不可能,盛雪是同父异母妹妹,太解她,她视财如命,苏秀才要功名没有,要富贵更没有,她性子很要强,就算是父母之言,她也不会同意和苏秀才议亲。”
余兰摇摇头,狠狠抹把眼泪,“姐姐,你不知道,现在回想他同说那些话,里头都藏着话!”
盛莺:“你现在真不是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把你们过往都往坏处想吗?”
“确是在气头上,可是他说那些话,回想起来串在起,哪哪都不是表面上那意思!他给说豆腐西施供出个状元郎;给说他不喜欢那些爹是富户千金,说离爹娘,她们什不会持家;还给说不中举人不议亲,结果他现在还不是以秀才之身和你妹妹议亲!”
“你妹妹见过,她从前来敲过苏家门,苏夷是不见她!那时候整个县城都只以为她家糕点铺子是她爹娘开,直到她去年买院子,要立女户,这才在咱县里出名,们这才知道你妹妹这样不得,才十七岁,盛家铺子院子全是她买!这之后,苏夷就和你那个秀才二弟就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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