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也不跪坐
，掰着两腿盘着，目光直视门口，看也不看身旁
人，“茅叔，快扶
把，咱们出去看看跳舞去。”
盛尧给茅尖个眼神，“想看跳舞，知道人……”
“不劳盛大公子。”
盛尧表面上收笑，心里偷着乐，“行啊？你见谁家老爷带夫郎逛窑子？柳氏是大哥红颜，她自然认得。”
“那你现在才说？”乔知舒坐下来，提下摆踹盛尧。
“请问柳姑娘这门技艺从何处学来？实不相瞒，对水丹青十分感兴趣，还望姑娘可以引荐二。”
柳之屏抬手抚抚头上玉簪子，“奴家这记性，竟时想不起……”
“茅叔。”乔知舒面容淡淡，点儿都不像是来寻欢作乐，倒像是来谈生意。
茅尖掏十锭银子放在茶桌上。
柳之屏扭头给侍女个眼神，等侍女将银子收下去，才缓缓道：“公子喜茶，待年后，可去四方朋来茶楼观摩斗茶戏，往年去参赛都是小有名气茶道大家。”
去那人跟前，“小点声！小心二东家听见……”
茶坊里上上下下，甚至外面盛尧马帮都知道，东家有夫郎，叫乔知舒。
“听不见。”扫雪人浑不在意，“起去，二东家头发全部束起，做汉子打扮，叫大东家领着起去。”
“……”程管事懵，“到底是年纪大，唉。”
看不懂，看不懂。
“哥就看看你在江州，都是如何与人应酬。”盛尧躲开起身，他很意外，乔知舒在外人面前谈吐自信，进退有度。
乔知舒稍
“奴家倒是认识四方朋来大掌柜，就是贵人多忙，怕是要请个数次，才能见上面。”
乔知舒瞪大眼睛扭头看盛尧，好气啊，他十两银子打水漂。
“呵……”盛尧轻笑声，直起身来，从怀里掏张银票，他没放桌上，两指夹着，“行就行？别欺负他不懂行。”
柳之屏掩嘴娇笑，“盛大公子都开口，自是行。”
等谈妥，盛尧就让青楼女子们都退下，边喝冷茶，边继续看乔知舒。
盛尧跟乔知舒并肩坐在二楼雅间，他俩对面坐着是江南有名青楼艺女——柳之屏。
三人中间缕缕青烟泛泛飘然，女子纤纤玉手，指尖点桃色，轻轻捏着茶筅在茶碗里顺着个方向舞动，点完茶，汤末均匀细腻，滚烫开水点点没入汤碗里，最后呈现朵梅花样式。
乔知舒看着女子呈上来茶碗，赞扬道：“柳姑娘茶艺得，手水丹青竟然不需借助任何工具。”
盛尧看着慢慢消散梅花图，手撑着额角，侧看脸英气俊俏小生乔知舒。
柳之屏披上侍女递过来袍子，伸手去探暖炉，十指皎白轻弹空气，优雅又妩媚，“让公子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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