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贾家扬言要去盛京告御状,但是苦于没有盘缠,大德庄在南北商队影响力那是得罪不得,唉……”
乔知舒看眼茅尖,心里暗喜呢,大德庄?他和哥哥可不怕得罪。
虽说不怕得
乔知舒在醉仙楼宴请程管事,点道羊肉锅子,并些小菜,喝是酒味儿极淡雅桂花酿。
乔知舒率先举杯,“和哥哥今年在江州忙江南银叶,程叔在并州辛苦,敬您杯。”
“二东家客气,分内之事,应当。”程管事也忙起身举杯饮下,“还未恭喜东家举拿下江南银叶贸易权,再敬您杯。”
乔知舒受,“程叔快坐下,今日就咱们三人,来就是为吃羊肉,顺便……若是并州有什让您觉得麻烦事,您同说便是,来想办法。”
“多谢二东家体恤,这……还真有件事拿不定主意。”
心思。
“小少爷要是想吃,那要不咱们出去吃个锅子?”
“好,把程叔也叫上,来就忙着看账本,都没时间犒劳他老人家,就今儿吧。”乔知舒是真想吃羊肉。
茅尖应声,走前还感叹句:“这几年你去哪儿都跟着,真是看着你越来越懂人情世故,越来越有把持大局样子。”
乔知舒自己点点成长,自己是没啥感觉,但是听茅尖这样说,还是开心地回忆起来,他只记得做什事情之前,他脑子里都有几句话——
“嗯?”乔知舒放下筷子,微微笑着说:“程叔说就是,来拿主意,哥哥回来,有顶着呢。”
程叔连连点头,“咱们并州往年都同富丰县三江村茶园户收茶,这上半年,三江村那家茶园户闹条人命,县衙判贾家为过错方,怕是不好再合作。”
“人命?程叔可打听?怎出事?”乔知舒吃惊。
“那茶园户家姓贾,死是贾家儿媳,听说是贾家和大德庄分号有借贷关系往来,某日贾儿媳归家说被大德庄分号掌柜给欺辱,贾家儿子上大德庄讨说法,却被大德庄打出去,县城传贾儿媳是个不守妇道女人,贾儿媳在家中上吊z.sha,随后贾家报官。
县令大人查几日,大德庄分号掌柜拒不承认辱贾儿媳清白,贾儿媳又死无对证,最后县令大人认定是贾家儿子胡乱惹事,反倒毁自己娘子清白,使得贾儿媳无颜存活于世,打二十板子,此案就这样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也不知道教自己这些道理人,现在可到北疆?
大庆朝是允许夜市存在,所以天黑之后,行走在各州府府城内,就能听到丝竹管弦和畅饮作诗,还有百姓欢声笑语。
酒馆有酒客行,茶馆有茶商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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