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接过长姐手里药,“没事,只是崴脚,成亲日子也没几天,长姐别担心。”
“那你快给他上药,千万仔细,马上就成亲……”盛莺拧着细眉,又指盛尧道:“唉,你仔细着乔儿呀,给急得都不行。”
但看乔知舒疼坏样子,她又只好快步离去,反手将门带上,亮声:“快给乔儿上药,走。”
盛莺回去烧香,祈求祖上保佑。
盛尧去掀被单,他知舒大咧咧岔着两条小细腿,细看大腿还在发抖……
给盛尧期待,晚饭都没好好吃……
结果晚上乔知舒吃完饭,去爬阁楼搬东西时候,脚滑,摔下楼直接劈个叉。
盛尧去抱他时候,他疼眼角泪直飙。
盛莺听闻之后拿跌伤药来,忧心忡忡地说:“哎哟怎摔?疼成这样呢?就说回来就把亲结,你俩非要算吉日,别真要……”
‘绝户’这三个字盛莺还是忌讳,没说出来。
好跟夫君说道说道。”
乔知舒还是第次称呼盛尧夫君,虽然是为宣示主权,但让盛尧更加欣喜。
乔知舒感觉自己脸开始发热,连忙抬手去捂着盛尧眼睛,“闭嘴!”
盛尧扯下乔知舒手臂,还挺有劲儿?于是他也不扯,低头凑近乔知舒耳边撩拨。
“夫君被人看,生气?”盛尧擦着乔知舒鬓角,找到滚烫耳朵,凑上去亲亲啄吻,声音低哑惑人,“若不然,把夫君绑起来?”
他给乔知舒腿里衣,乔知舒疼都顾不上羞耻。
腿间小知舒白生生耷拉着脑袋,腿根儿泛红,娇嫩皮肤被磨掉最外面那层油皮。看着没什大碍,就是不知道,小宝贝摔坏没?
盛尧刚上手抹药,
大庆朝民间有个关于‘重丧’说法,像南县盛家几乎死户,就绝对是‘重丧’,人说是重丧之后,必有不详,需要大办喜事。其实就是说家里活着人会受到去世人影响,相继离世。
所以为破除重丧,需要‘喜冲丧’。
喜冲丧就是在办丧事年之内举办婚礼,打破丧事不详。
家里没那多人,盛莺这段时间真是寝食难安,跑好几趟卧龙禅寺上供香火,听到乔知舒从阁楼摔下来,吓得她魂儿都飞。
乔知舒咬着被子角,手背挡着眼睛,男孩儿那处最脆弱地方火辣辣疼。
乔知舒缩着脖子想要躲避那温热气息,熏得他脸更烫。
“日日只疼你人,再不然,将夫君……”
盛尧还没说完呢,眼睛上手‘唰’下挪到嘴上捂着。
乔知舒眼角红红,眉尾微垂,可怜巴巴又羞坏样子,让盛尧更心痒。
偏偏乔知舒还要嘴硬,露着小尖牙说:“回去就把你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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