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乐涵站在阳台门口听会儿,便决定回屋写歌去。
但当她走进卧室,看到自己因为早晨出门太急而没来得及收拾床铺时,她猛然意识到个问题。
啊,祝辰宵拿手机时候该不会看到她卧室里这般狼藉光景吧……
虽说她不在乎他对她看法,但这实在是乱到有点丢人。
特别是她早晨衣服找得急,好多从衣柜里拖出来发现不合适就随手丢在床上,结果让这床看起来像个地摊铺样。
有些地方她真觉得没必要那在乎,毕竟般观众也听不出来那点微妙区别。
她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在故意拿这些吹毛求疵点折磨她。
但当贺乐涵吃完晚饭回到家,又听见隔壁响起《四季-冬》小提琴声时,她瞬间打消这个想法。
他应该只是单纯高要求罢。
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要求也没有丝毫放松,甚至还要更高些。
“难听……”他淡漠地回过头,在看到她眸光暗下瞬间,不自觉就改口,“……也谈不上难听,凑凑合合吧,如果旋律能写好,这和弦也能救。”
“嗯,会努力写好旋律!”贺乐涵点点头,脸上表情又开心起来。
虽然他只是说凑凑合合,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能这说应该算是不错。
“提醒下你,心思要放在该放地方上。”祝辰宵不咸不淡地补充句。
“放心吧指挥!今天肯定能把《自新大陆》彻底拿下,下周排练不会再让您费心!”贺乐涵顿顿,征求地看向他道,“反正只要不耽误交响乐事,就可以继续写乐队歌吧!”
贺乐涵脸郁闷
而且仔细回想下这半个月来排练,他没有次午休是真在休息,还不都是在那里回顾谱子做标记,甚至好几次专注到忘记吃她买回来饭。
虽说她当年练鼓时候也常常废寝忘食,但通常过考试或是熟练掌握之后,她就会去放松娱乐段时间。
但他看起来,似乎从来没有过放松时刻。
这想,她内心对他不满和抱怨不由地减少几分,甚至还生出点点敬佩之情。
毕竟这种自律练习法,般人很难做到吧。
“随便你。”祝辰宵轻轻合上钢琴盖,重新拿起自己小提琴,“吃完就抓紧时间继续吧。”-
就这样,贺乐涵整个周六,都跟祝辰宵耗在琴房。
直到晚饭点,他才收小提琴,淡淡说句:“今天就到这里,不希望周排练时再听到你犯任何同样错误。”
“放心吧指挥,您话肯定谨记在心!”贺乐涵讪笑下,有些疲惫地放下鼓槌,甩甩发酸手腕。
她真是服这个男人,他对细节追求和把控简直到变态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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