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祝辰宵是怎个情况?
他难道也喝多?!
但先不论他怎想,她必须得赶紧穿衣服走人,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面对他。
贺乐涵急匆匆地坐起身,尽量放轻手脚地挪下床。
但她刚捡起贴身衣物穿到身上,就听到身后响起悉悉索索被单摩擦声。
但她记得他后来亲她,再后来她能想起就是那种溺水般又被救起,坠落又被腾空,夹杂着痛苦与欢愉,根本无法用语言去描述感觉。
……
等等,这或许只是她在做梦。
贺乐涵咬紧唇,再次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结果眼前依旧是垂着长睫,睡得有些沉祝辰宵。
……
她昨天不就是敲个架子鼓蹦个迪,至于累成这样吗?
贺乐涵头疼地想片刻后,猛然脑海里闪过几个不得画面,惊得她瞬间又睁开眼睛。
在看到祝辰宵那张还在熟睡中俊脸时,她吓得差点没叫出声。
卧槽!!!
从落地窗边书桌到客房角落单人沙发,从卧室边缘短绒地毯到深处天鹅绒大床。
大脑陷入空白贺乐涵仿佛只飘荡在海上空瓶,随着她无法预料浪潮在起起伏伏。
她头次感觉到这种难以言说失控感,危险却让人欲罢不能。
有几次她感觉自己简直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过去,不禁想要挣扎地脱离他掌控。
结果却被卷入更为猛烈巨浪之中。
她甚至能听到他深沉呼吸声,缓缓地起伏着,直接打破她这可能是梦境幻想。
但就算他睡在她旁边,也不代表他俩真发生点什吧……
贺乐涵小心翼翼地转个身,在看到地毯上散落衣物和拆开方盒后,她不禁倒吸口冷气,不得不接受她昨晚就是跟祝辰宵做事实。
天哪!她到底干什!!!
这也太特离谱和尴尬吧!!!
不是吧!!!
贺乐涵逃避般地重新闭上眼,努力平复下自己骤然加速心跳,同时再次努力回忆下昨晚发生各种事情。
她模糊记得祝辰宵好像是胃疼,让她送他回酒店。
然后她送他回来之后,似乎跟他吵个架?
但具体吵什,她是点都想不起来。
她记不清究竟过多久,她才终于漂上岸,筋疲力尽地躺在他温暖臂弯里昏睡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窗外阳光已经透过半拉百叶窗洒进卧室,在片狼藉床上落下斑驳阴影。
贺乐涵迷迷糊糊地睁睁眼睛,本能地想抬手遮下这刺眼眼光,却发现胳膊都有点酸痛得抬不起来。
她不禁蹙蹙眉,朝着背光那面翻个身。
这翻身,她才发现她岂止是胳膊酸,简直浑身上下都像散架般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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