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乐涵不由地颤抖了下,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仿佛不属于她自己的羞涩音调,缓了半晌才小脸通红地瞪他道:“祝辰宵!明明是你先提这个话题的!”
“我没提他名字。而且我也不想你为别的男人下面条。”他沉静注视着她,深邃的眸底却有复杂情绪在汹涌翻腾。
“就这一条,答应我可以吗?”他压低了嗓音,沙哑中带了丝丝的恳求和蛊惑,同时又绷紧了腹肌,提了速。
瞬间被他卷入浪潮中的她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除了“好”也再发不出多余的音节来。
没过几天,周言淮来家里教学合成器时,贺乐涵倒是外卖也没用叫,因为祝辰宵也恰好休息在家,干脆亲自下厨给两个人做了顿还挺丰盛的晚餐,还替她说了些冠冕堂皇滴水不漏的感谢话,搞得周言淮内心再不爽也没法发作,脸色都不敢黑得太明显,以免让贺乐涵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床头的唱片机还在缓缓播放着静谧的钢琴曲,但贺乐涵的心跳是一点都缓不下来,呼吸也被身前男人撩到急促不已。
她纤纤玉手勾着他的脖子,水润嫣红的唇轻咬着,耳边垂落的发丝来回摇摆着,明明是她占据主导的位置,却依旧被他扶在她腰间的大掌完完全全地牵着走。
祝辰宵浓眉轻锁,下颌微抬,深井般的眼瞳直勾勾盯着她双颊绯红的小脸,不加掩饰,充满了迷离与欲。
“跟他学习可以,不许给他做饭。”他动作稍稍放缓了一点,嗓音暗哑道。
“就是下个面条而已,我总不能白嫖人家的时间。”贺乐涵轻喘着气,纤瘦肩膀微微起伏着,语气娇嗔。
再后来乐队收到了日本FujiRock音乐节的邀请,虽然不是什么主舞台,但对他们这样一个新人乐队来说,能这么快登上海外的舞台,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成就和机会了。
所以即便准备时间稍微有点仓促,他们还是接下了邀请,开始加班加点地排练起了演出的曲目,贺乐涵关于合成器的学习也就暂时告一了段落。
临音乐节的前一周,祝辰宵所在的乐团迎来了为期半个月的夏休。
突然闲下来的他开始格外粘着贺乐涵,就连她在车库排练
“没说让你白嫖,我给你钱,出去请他吃饭。”他克制着沉重的喘息,平淡中夹杂了点命令的意味。
“我之前就说了请他吃饭,他说不用的。”她秀美轻轻蹙了下,有点不满他还在继续和她说这个事。
“那你叫外卖到家里来。”他漆黑的瞳孔微微缩了下。
“不是,你干嘛这么执着于我给言淮下面条的事?”她一下子也来了脾气,狠狠拗了一下腰,激得他喉间逸出了一声闷哼,眉头也跟着锁紧了好几分。
“别在这种时候提他的名字。”他缓缓撩起了幽灼的眼,覆在她腰上的力倏地加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