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陶不解地“啊?”声。
宋时寒喝口水,又补句:“不用担心,酒量还可以,不止三两。”又去看左陶眼:“需要联系下父母吗?”
左陶懵:“什?”
宋时寒道:“就是两家起吃顿饭,回头商量下咱们以后事情?”
左陶吞吞吐吐:“什……以后?”
左陶知道自己是有点想太多,但这个脑子乱,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而且越想脑海中画面就越离谱,尤其是在画面中代入自己和宋时寒脸时,觉得极度社死之余,居然还有瞬间兴奋和刺激。
荒谬又可笑。
宋时寒见他副想很多样子,脸上表情却没有什变化,甚至还是副好整以暇样子:“在想什?”
左陶叹气,下意识地就说句:“怕小姨为难你。”
说,小姨可能知道们两个之间关系。”
他边说边比划着:“你知道小姨那个人很凶。”
宋时寒问:“你怕他们对不满意?”
左陶不假思索:“当然不是!”
这是心里话。不论是人品还是相貌,哪怕市侩点去考虑家世问题,在宋时寒身上都不太能挑出什毛病来。大家都是个圈子人,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苏月杳曾经也不止次夸过宋时寒人不错,不然当时也不会这放心就将他丢到野火。
宋时寒理所应当:
宋时寒挑下眉毛。
心中还存着让宋时寒躲过这次想法,左陶又慢吞吞地将丁磊姐夫事情添油加醋地和宋时寒说遍,最后又红着脸总结句:“可见,见家长这回事还是很恐怖。”
谁知道听这番话后,宋时寒看向左陶时嘴角揶揄更甚。
左陶眨下眼睛:“你笑什?”
“没什。”宋时寒迎视上左陶目光,他漫不经心地说句:“就是在想,原来你都已经提前想到这些。”
而且他以前也隐晦地给苏月杳传达过自己性取向,两人虽然没把话说明白,但苏月杳当时言外之意是不在意这些,只要不违背自己本心,开心快乐就好。
但他担心苏月杳会为难宋时寒倒是真。
他高中死党丁磊有个姐姐。左陶印象很深,高二快会考前个礼拜,丁磊请天假,返校后问才知道他姐带男朋友回来,几人边在食堂吃饭边听丁磊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情况,说什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同上阵,问东问西问天问地,大家人边谈论边喝酒,最后还试出姐夫只有三两酒量,再喝就多。
当时只当是笑话听,但现在真轮到自己,不光不觉得好笑,剩下只有尴尬。
他忍不住开始担心,按照苏月杳那种大魔王性格,会不会也会做出类似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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