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
左陶还在挣扎:“……这也没什好检查吧。和你保证,真没问题。”
“那既然好话。”
宋时寒将手上药膏放下,却没把话说完,只是在左陶好奇目光下,又漫不经心地从抽屉里将熟悉黑色盒子拿出来。
左陶:“……”
反应那盒子里面都装着什后,他大脑阵空白,心跳却开始疯狂地加速跳动。
“不用再涂药吧?”
左陶往被窝里面埋埋,讨好似地朝宋时寒干笑声:“这下真觉得自己已经好。”
闻言,宋时寒在床边停下,见左陶本正经样子,故意为难地挑眉:“已经好?”
“嗯。”
“但是说明书上面说,天要弄三次。”
不舒服,起身活动下。
宋时寒刚好在饮水机边接杯水,在左陶桌前放下后,又拿个沙发上软枕放在他椅背上。
他这动作太过自然,室内几人也没察觉到什不对地方。
姜明听王秋刚刚说话,想想大约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到嘴边说教又原封不动地咽回肚子里。
“那行吧。不过既然你话都已经放出去。”
五分钟后,
左陶呈大字趴在床上,像是直接进入摆烂状态,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对红要滴血耳朵。
略有些粗粝指腹上,半透明药膏格外冰凉,下下地刺激着脆弱神经。
到头来还是没躲过。
自从经过昨天晚上事情后,左陶发现宋时寒比以前还要更加恶劣,以前只是言语上撩拨,现在动作上也不闲着。
“规矩是死,人是活。”左陶瞥眼宋时寒轻敲药膏手指,又迅速移开目光:“自己身体自己知道,真……好。”
宋时寒闻言也没多说:“行。”
没想到宋时寒比早上那会好说话这多。左陶才想松口气,然而还没松半,就听见宋时寒顺着话音后边又补充句:“检查下。”
左陶怔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句“请问让你检查和上药有什区别?”在嗓子眼堵住。在迎视上宋时寒那双似笑非笑眼睛时,他又往被窝里缩缩:“不用吧……”
宋时寒在床边坐下,将他被子掀开些:“嗯,听话。”
姜明和GG教练不对付已久,还是他们当初退役前就结下来恩怨,这会也不在多说,拍下左陶肩膀:“决赛你们都给铆足劲打。”
室内片欢笑,很快就又进行到下轮训练当中。
深夜。
洗漱完之后,左陶刷会微博后就在床上躺下,彼时宋时寒刚好洗完澡出来,顺手就拾起放在床头柜上药膏。
左陶看见那药膏就如临大敌,都不用宋时寒说些什,他已经自觉地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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