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挑几个靠谱
，
出钱，让他们以个人名义到这个山庄旅游几天，当作福利。”
助理
下子就明白
，点头离开办公室。
叶霆站在落地窗前，直到橙红色火光快要烧到手指，他才终于回过神。
他面无表情地把烟头按灭在缸里。
看到火光熄灭，缸底被碾出团团粉末状冷灰，叶霆这才笑，径自轻声道：“……他最好没有别心思。”
叶霆翻着资料：“还有个呢。”
“还有个在郊区，环境僻静，只有个刚建成不久大型休闲山庄比较引人注目。”
叶霆忽地皱皱眉，指着这个山庄，斜着眼看生活助理。
助理会意，取出自己平板，打开份文件放到叶霆面前：“关于这个山庄，也进行些调查。津园休闲山庄，投资两千三百万，今年春天刚落成，老板叫刘勋。”
叶霆看着屏幕上出现刘勋照片，眯起眼。
叶霆夜没睡。
想睡，但实在睡不着。
听到工程师说他截获杨嘉立号码并且定位出几个疑似地址那刻，叶霆就觉得自己心跳好像失控，犹如平静到麻木心脏突然被注入针兴奋剂，亢奋无比。
他从工程师那里获得几个准确地址。
叶霆生活助理大晚上收到老板消息，要她火速去调查这几个地方。
叶霆派出人，第二天就抵达山庄。
他们就像最普通最正常旅客般，登记入住，四处游览。
他们入住山庄后前两天，没有向叶霆发回任何信息。
叶霆倒也不急着催。
他知
“关于这个刘勋，查到他点非常有意思东西，”助理手指在平板上划，“他是杨先生高中同学，不但如此，不久之前，他还和荣海赵总起合作个投资项目。”
叶霆悠长地哦声，笑。
生活助理收起平板，问：“您打算怎
处理。”
叶霆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支烟，抽口。
他扭过头，声音听着平静，可是夹着烟手指却有极轻微颤抖。
生活助理刚结束天高强度工作，陡然又来活儿，绝望地搔乱头秀发，想以头抢地哐哐作响，拿起手机又瞧见叶大老板给她许诺两个月奖金，沉默几秒，穿衣服平静出门，笑对人生。
第二天中午，生活助理到叶霆办公室。
叶霆瞧见她，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语气有些肃重，却裹着怎都掩不住焦躁急迫：“说吧。”
生活助理把本小册子递给叶霆，利索开口：“对这几个地方进行信息调查，共五个疑似地点，目前可以确定排除三个。剩下两个，个在海滨市待开发区，这地方经济落后，附近以大批待拆除旧居民楼为主，环境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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