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昄章不知为何快速地看眼游戾,才低头回答温休:“有是有”
“有?那为何不解决?”温休眉皱得更深,语气急些,“昨日游戾杀那为首之后,那群人,个帮他收尸都没有。可见他们无甚感情,组成时间不长。且那群人里,看他们身形体态,应该没有几个是从小习武,倒像是寻常人家,大部分应是战乱后些流离失所可怜百姓。安置这样群人,有何难?”
陈昄章叹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想把门关上。他回头看眼游戾,片刻,听到温休说“无碍”,才转过头,将门关上。
他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喝口茶,才开口:“朝廷派人去考察过那群流寇,大家回来后也是这同陛下这说。”
温休神色稍缓些:“陛下?”
温休用过午膳后才坐轿去陈府。
陈昄章也是刚用完午膳,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刚坐下没多久,下人就领着温休和他那个人高马大侍从走进来。
“大人,温大人来。”
陈昄章忙站起来,绕过书桌走过去迎:“你怎来?也不找人知会声。”
“急事。”温休被他领到另张桌子旁椅子上坐着,“来不及知会。”
“是。”陈昄章顿会儿,才开口,“本不是什大事儿。只是新朝刚建,兄弟们也疲乏,正是需要休养时日,也不想大动干戈。大伙儿同陛下上奏都是以说服流寇归依为主,不得已时再使用武力镇压。”
温休点头:“确实应当如此。”
陈昄章却又压低声音:“只是陛下不肯。”
温休眉又皱起来:“不肯?”
“是啊,”陈昄章声音更小,“刚刚说过那群大伙儿,有大部分都是当时支持你当新帝。”温休闻言愣,陈昄章叹口气,又接着道,“前些日子朝廷花大心思准备花灯节,不是被场大雨给浇吗?本是夏季常态,但不知哪个龟孙儿,跟陛下嚼
陈昄章神色敛,给温休倒杯热茶,才坐下:“这急?”
“嗯。”温休端起茶杯轻抿口,才说,“昨日同游侍卫去松坪湖,傍晚才归,遇上流寇。”
陈昄章闻言,先是看眼游戾,才皱着眉头问温休:“没伤着吧?”
“无事。伤不着。”温休没伤着,面色却比受伤还凝重,“们昨日归得不算晚,却还是遇上流寇。他们大伙人,看模样,有十五六个。为首那个还提到‘老大’,可见这群流寇,数量不小。”
陈昄章听着,却不答话,温休又接着道:“们穿着朴素,看着都不像大户人家,但也被拦下,说明他们早就在那儿候着,见谁逮谁。且听他们语气,瞧他们模样,应不是第次这样做。最近,无人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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