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尔:。
松铭无语地白他眼,对着他举起手机。
晏晟见状,赶紧闭眼拧紧眉头,副异常不适样子。
松铭举着手机点开
“没事儿,现在已经好转不少,回头得空就带她去做手术。”沈尔说边说着边用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晏晟睫毛。
下两下,晏晟睫毛在他指腹处划出痒意。
“别玩。”躺在沈尔腿上晏晟眼睛都没睁开,抬手抓住沈尔作恶手指,“好痒。”
“喔,抱歉。”沈尔收回手,但触感仿佛仍在。
“你躺人腿上人都没说什,人摸两下你头发你还叽叽歪歪。”松铭无语地拿出手机,“拍两张发给曼曼和戈姨看看你现在这个病狗样子。”
而后,他剥开晏晟衣领,擦擦他脖子上汗后,依葫芦画瓢地将退烧贴贴在他颈动脉处。
“怎还贴脖子?”松铭好奇宝宝似得凑过来看他动作。
“帮助散热。”沈尔解释说。
“喔。”松铭点点头,“你这会照顾人,是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还没等沈尔回答,松铭立马摇摇头:“不对,晟儿有妹妹也没见他会照顾人。”
晏晟闭着眼睛,闷出声“嗯”。
工作人员离开休息室后没会儿,松铭拎着个塑料袋推门进休息室。
“楼下便利店退烧贴各种各样,也不知道买什样,索性都买。”松铭说,“你俩这啥姿势?”
“他头疼,就让他先躺着。”沈尔边说边接过来那袋各式各样退烧贴,“他有对什过敏吗?”
“过敏?他不能喝酒。”松铭道,“喝酒会起疹子。”
沈尔垂眸看着晏晟。
他张开唇。
大概是会说,不要让自己妈妈和妹妹担心吧?
然而,晏晟眯眯眼看向松铭。
“拍,把说得惨点,什身残志坚带病比赛下场直接晕倒全给说上,让她们俩也心疼心疼。”
“没有。”沈尔笑笑,“但小时候帮亲戚带过小孩子,后来母亲生病在医院也照顾过阵。”
松铭看他眼,想起晏晟之前说,为让沈尔母亲放心跟她视个频,看到沈尔母亲没有头发样子,看起来不是很轻病症。
“你母亲……什病啊?”松铭轻声问道。
“乳腺癌。”沈尔说,“她第次化疗后难受到什都做不,也是像赶鸭子上架似,手忙脚乱学会堆。”
松铭抿抿唇:“抱歉啊,不该提。”
沈尔:……
“不是说这个。“沈尔看着这俩大少爷,无奈极,“他有没有对薄荷过敏?”
松铭摇头:“没。”
“这就好。”
沈尔说完,从那些退烧贴里翻盒出来,擦干晏晟额头刚泌出汗,将冰凉蓝色退烧贴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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