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尔吗？”
晏晟放下捂着脸
冰块，看向戈姿言，点
点头
戈姿言看着面前狼狈晏晟，眼角含着泪，有些慌乱地绕到浴室拿块毛巾，走到厨房里包冰块回来，小心翼翼地敷在他脸上。
“对不起晟晟，
时气上头，妈妈没想打你。”
“没事。”晏晟抬起只手捂着自己毛巾，“换站在你位置上也想动手。”
“但决定跟你说这个，就是已经做好挨打准备。”
戈姿言看着他，没有说话。
“再说万遍也是这句啊，你得学会逆来顺受，妈。”晏晟接过她抛过来项链，放在茶几上，“别砸，挺贵。”
“真恨不得拿这个项链给你脑袋砸出个坑看看里面都是什
。”戈姿言是真生气，“人家又不喜欢你，你及时止损。”
“止不住。”晏晟说，“很喜欢，没办法，这辈子估计也就心动这次。”
话音未落，戈姿言起身巴掌甩在晏晟脸上。
没有留情，结结实实巴掌。
着，边往后挪挪。
戈姿言看着他：“嗯？”
“大方向是对，能管住这张嘴，能管住戒烟，你当时就这俩条件对吧。”晏晟重复道。
戈姿言点点头：“是啊，对你谈恋爱也没什要求。”
“那就好。”晏晟环住个抱枕抱在胸前，“大方向没出错，小方向出点问题。”
“妈，真喜欢他，你努努力接受下行不行？”晏晟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祈求。
“时半会没有办法接受。”戈姿言从没有听过晏晟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抬手揉揉紧皱眉心，摇摇头，“没有办法。”
“不用时半会。”晏晟轻声说，“你慢慢接受，爸那边也会自己去说，他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任他处置。”
很长段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谁都没有动作。
“是谁，是你队伍里人吗？”戈姿言看着他眼睛，“按照你形容……”
晏晟被她这巴掌打得头往旁边偏，脸颊上瞬间浮起手掌印。
“……”戈姿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发麻手心，又看眼坐在沙发上自己这个离经叛道儿子，“晟晟，没想……”
他们家从来没有体罚传统，也没有拦过自家儿子女儿任何做法。
平常戈姿言拍拍他脑袋也都是开开玩笑，并不会下重手。
这是晏晟从小到大，第次挨打。
戈姿言“哪个小方向，出什问题？”
“性别不对。”晏晟搂紧抱枕，深呼口气开口道，“是个男。”
戈姿言：……？？？？？？？
怪不得不在外面说！！！！
“晏！！晟！！”戈姿言抄起自己价值千万红宝石项链砸向晏晟，“你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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