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不用。”晏晟握住
他
手腕，“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今天到现在还没洗澡，没你那
香。”
沈尔这会儿整个人根本使不上力，晏晟握着他手腕把他塞进被子里，他就任由着晏晟把他塞进被子里。
“好，闭眼睡觉。”
晏晟凑上前，顾忌着自己嘴里味道，没有吻沈尔唇，只是偏头亲亲他脸颊，“老公晚安。”
沈尔大脑已经宕机。
晏晟走过去，撑在他肩侧，在他脸颊上落下轻轻柔柔
个吻。
“晚安，老公。”
在晏晟起身那刻，沈尔松开遮在眼前胳膊，抬手抓住晏晟手掌。
“你、你要回去吗？”
“啊。”晏晟点头，“好晚。”
弥散白炽灯光圈又聚拢成个。
这太超前。
沈尔想。
晏晟撑着床沿坐起身，走进沈尔浴室里。
浴室里瓷砖还挂着迷蒙水珠，里面水蜜桃甜香味还没有散尽，裹在蒸腾雾气里，点点侵蚀着晏晟。
？”沈尔环着晏晟腰，小声问道。
“没。”晏晟说，“但吃完火锅用漱口水。”
“薄荷味。”
“嗯。”晏晟捧着他脸颊，亲亲他眼角，“你牙膏也是薄荷味。”
晏晟吻从眼角下滑，亲亲挺翘鼻尖，亲亲那让他魂不守舍漂亮唇，而后落在他凸起锁骨，最后滑落至肩头。
呆呆愣愣地点头，回句晚安。
“都喊你老公，你也得喊两声吧？”晏晟促狭地看着他。
沈尔眨眨眼，从被子里伸出手捧住晏晟脸颊，仰起头在他唇上亲亲：“晚安老公。”
晏晟听到自己想听，扯
“也……”沈尔眼尾泛着红，看上去副十分好欺负样子。
“好啊。”晏晟转过头看着他，歪着头笑道。
沈尔轻轻呼口气，撑着床沿坐下来，抬手扯扯晏晟裤腰带。
“真来啊？”晏晟好笑道，“逗你，不用。”
“可是——”沈尔没有说话，只是视线落在那让人无法忽视位置上。
是和沈尔样味道。
“沈尔。”晏晟站在洗手池前，往外看眼，“你刷牙杯子能用下吗？”
沈尔抬手遮住溢出眼泪眼睛，从喉咙里闷出声“嗯”。
晏晟伸个脑袋出来看着他动静，而后很轻地笑笑，拿过沈尔牙杯接杯水草草地漱个口。
从浴室出来后，沈尔依旧维持着用胳膊挡在眼前动作，动不动。
沈尔睫毛轻颤，眼神朦胧地看着天花板。
白炽灯光圈由个弥散成两个，又由两个弥散成四个。
直到唇瓣落在他腰间，唇齿摩挲着。
“可以吗？”
沈尔闭上眼，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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