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景辉样是被仇家逼着和宋欢订婚。”
“仇景荣自己不想结婚,便把自己亲弟弟推出去来给他政绩造势,也是有够心狠。”情况跟林安预想地那般相差无几,所以他并不觉得太意外,“这个圈子果真什奇葩事情都有,仇家那边哪怕是亲兄弟能拿对方终身幸福来当赌注,你这头呢,虽然是养兄弟,但是说爱上就突然爱上,玩得比普通人还出格不少。”
上流阶层怪象百出,太过平淡无奇才称得上诡异。
“说你就不能盼着好?”黄嘉谊稍微指责好友几句,斩钉截铁道:“要是能重活世,小时候绝对不会跟父母说自己想要个弟弟。”
“还说没有盼着你好呢?多亏罗嘉言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父母当初真
旦品尝过彻底放纵滋味后,人类只会越陷越深难以停下。这句话如今对于黄嘉谊来说,同样适用。
从仇宋两家订婚那天晚上起,他和罗嘉言就再也没有回过黄家去,两人天天在酒店房间里鬼混。白天罗嘉言就去隔壁嘉氏上班,黄嘉谊要呆在房间里休息,要看会新剧剧本——不过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床上躺着。然后等罗嘉言下班回来,吃过饭以后继续重复前天晚上所作事情。
黄家人对两人天天不着家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他们以为黄嘉谊是进组拍摄去,罗嘉言则是留在嘉氏加班工作,因此没有丝毫怀疑,这让兄弟两人更加放心地在酒店里夜夜笙歌。
放在林安家里部分行李,黄嘉谊已经打电话吩咐林安要他把那些行李打包寄到他目前所在酒店房间里。林安收到电话时候,被黄嘉谊和罗嘉言飞快进展吓得在那胡言乱语,过好会才提心吊胆地询问道:“你们……现在算是在起?”
黄嘉谊躺在床上百般无聊地看着酒店窗外风景,实话实说,“其实也不知道,但是应该不算吧。”
“都天天睡在块还不算在起?”林安在电话里惊呼,“那你是把罗嘉言当成什?纯粹解决需求工具人?”
“林少爷,原来在你眼里是这般卑鄙人吗?”黄嘉谊不忿,“怎就允许你自己风流快活,不允许寻求激情?”
“不就参加宋欢订婚宴?没想到你居然会从中受这大刺激,真拉着罗嘉言学别人玩什地下情戏码。”林安发出声感叹,听起来比黄嘉谊这位当事人还要苦恼。
提起宋欢,黄嘉谊又想起订婚仪式结束之后他和宋欢谈话内容,于是撇开仇景荣喜欢alpha这段事实,大概将宋欢和仇景辉订婚情况跟林安说说。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仇家需要段婚姻来提高自家在公众面前影响力,宋家那头主要还是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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