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只有短短几行,刚读完它就自动销毁,所以没办法给你看原件,”郑墨阳说,“内容大概是这样:今年是重置年,等到12月31号午夜,整个世界就会恢复成1月1号样子,在这年里发
郑墨阳对他反应出乎意料:“你真很有意思。”
“把这当成夸赞。”
郑墨阳看着沙发上逐渐恢复懒散冯诺,心里突然冒出个很荒唐念头——如果这人能理解自己辞职原因,也许也能理解重置年事。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吓跳。他向不轻易相信别人,但他有种直觉,眼前这个人比较特殊,也许值得试。
自己竟然和个相识没有几天人袒露秘密,也是石破天惊头遭。
不能把你怎样,但是这种操控信息倾向实在是个隐患,所以上面只能让您提前退休。”
郑墨阳冷冷地看着他,两人保持着这种狎|昵姿势僵持许久。就在冯诺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候,郑墨阳突然笑出来。
这笑声恢复往日和煦,郑墨阳放开他,坐回原来位置,仿佛刚才那切都没有发生过。
冯诺揉着手腕坐起来,头发因为这场缠斗有点凌乱。他瞟眼郑墨阳,但从对方表情上完全看不出端倪:“郑先生这是相信?”
“知道这件事人太少,查起来很容易,”郑墨阳说,“他们没有告诉你动机,更倾向于你是真蒙对。如果是这样,只能说你父母太低估你,你其实是个天才。”
“你愿意听说件事吗?”郑墨阳问他。
大老板想要温柔时候,真是春风拂面啊。冯诺心情复杂地说:“什事?”
“在今年元旦,收到封邮件,里面内容很离谱,你可能会觉得疯。”
“哦?”冯诺起兴趣,“在科幻领域可谓博览群书,不信有什能惊到。”
郑墨阳看他脸专注样子,好像刚才场混乱没有留下任何影响,这人也真是心大。
“郑先生谬赞,”冯诺说,“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郑墨阳对这个谦逊回应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人。冯诺抬手把脑后翘起头发按下去,袖子因为重力自然地滑下来些,露出手腕上隐约红痕。配上乱糟糟头发,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刚被欺负样。
冯诺整理仪容同时瞟向这惨况罪魁祸首,对方竟然还是副温情脉脉样子,这种前后转换让冯诺产生种割裂感,让人毛骨悚然。
“抱歉,刚刚有点激动,”郑墨阳看着他手腕说,“你吓到吧。”
“说过,每个人都有多重人格,”冯诺慢慢地平静下来,让心跳恢复正常,“有点惊讶,惊吓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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