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整个房子格局映入眼帘。普通两室两厅,看上去百平左右。墙角靠窗位置放着盆天堂鸟,因为入冬所以只剩下残枝败叶。郑墨阳俯身在他耳边说:“它花有你眼睛颜色。”
桌子上几个盘子都用碗盖起来,
“只有心胸狭窄人才会这想。”
郑墨阳放弃与母亲交锋企图,看向自己情人:“想去吗?”
都说人在父母面前会变得幼齿,但没听说人在父母面前会变得毒舌——而且还是有来有回那种。冯诺深恨附近没有卖爆米花地方,影响自己看戏体验。管郑墨阳怎想呢,他今天是豁出去,这种前排吃瓜机会怎能放过:“当然去,谢谢阿姨!”
郑墨阳倒没有对这种顺着杆子往上爬举动有什异议,介绍说:“这是母亲,楚苑。”
郑墨阳童年居所离高中不远,走路半小时,开车十分钟。饶是冯诺懒癌再严重,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说什打车,何况以这个小镇偏远程度,根本也没有出租车。
间中断,冯诺震惊地回过头,看到郑墨阳满脸无奈地走过来,与他擦肩而过,站在那位女士身边,然后朝他望过来。即使他对冯诺出现有任何情绪,也完全没有表现在脸上。
结合老师这身份,这位女士和郑墨阳关系几乎是不言自明。这时候自己该作何反应?是不是应该懂事点,装作不认识,然后打个招呼离开?
“你们怎认识?”郑墨阳问自己母亲。
如果郑墨阳要装作不认识他,上来第句话应该问“这是哪位”。冯诺略微有些惊讶,大老板是打算把自己介绍给母亲?这有什必要?
“看到可爱孩子就聊两句,”他母亲说,“这脸蛋,看就是老师最喜欢那种好学生,你懂这种心情吗?”
房子在个老小区里,基本全是六层联排公寓,而且没有电梯。小区中央池子早就干透,健身器材上也有明显锈迹。从傍晚亮着灯窗户数量来看,三分之二住户已经搬走。
冯诺咬着牙爬上六楼,心里赞叹阿姨体质可真是不错。
“没做什好东西,就随便吃点吧。”楚苑掏钥匙开门时候说。
“是啊,肉炖到半人就跑,还是看火。”郑墨阳在旁边拆台。
冯诺快乐地吹捧:“闻味道就知道肯定好吃。”
“人家早毕业,你也没机会教。”
“哼,”女士显然很不满,把问题又踢回来,“你们是怎认识?”
郑墨阳瞥眼对面人,很官方地回答:“这是冯诺,生活助理。”
“是吗?”女士似乎不信,“既然是同事,那就起吃个饭吧,正好今天做多。”
“这说好像人家是去解决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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