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诺果然犹豫起来:“如果天气好时候,其实还可以忍受。”
“夏天就很糟糕,”郑墨阳带着明显恶意说,“会有大堆苍蝇蚊子聚集在
这类比实在太明显,搂住他手在腰上狠狠掐:“你真很欠收拾。”
冯诺立刻把手收紧些:“现在抱着你呢,你不能动手。”
郑墨阳轻轻地笑声,在他背上拍拍:“好,放开。”
怀里人明显紧张起来,背上竖起小小毛刺:“干什。”
“出身汗还抱着,你也不嫌粘慌,”郑墨阳把背上手扒拉下来,“回去洗澡。”
波又起:“你不想……老话是怎说?留下自己血脉?”
郑墨阳发出低沉笑声,似乎觉得这说法很荒诞:“连共情能力都没有基因,有什留下来必要?”
这句话似乎又让冯诺陷入死机状态。他呆呆地看着对方,似乎觉得对面人很陌生:“还是第次听到有人这说。”
然后下秒,郑墨阳发言又把他拉回现实。“领养是件很符合市场规律事情,”他说,“想要孩子,也有资源可以提供给他们,而他们没有家人,也需要社会资源,们能相遇是再合理不过事情。”
冯诺愤恨地拍下他胳膊:“多浪漫件事,不要说这经济学!”
冯诺积极性又迅速被调动起来,显然是对烧水这件事充满期待。
村里没有下水道系统,可想而知浴室非常古旧,只有个木桶。以郑墨阳身高和体积,坐在桶里就非常局促,甚至喜感。
因为垂涎美男出浴图,干完烧水活计,冯诺还赖在浴室不肯走,有搭没搭地在水声里跟对方说话:“要不们就住在这里好。风景又好,而且冬暖夏凉。”
“你确定?”郑墨阳提醒他,“这房子里都没有厕所,你还要走几十米去外面上。”
厕所就是个蹲坑连着个圆形粪池,排泄物顺着坑里斜坡滑到池子里。要是水分不够足,滑不下去,就会黏在坑里。而且蹲坑是露天,碰上下雨就要自己带伞,可达到置身于田园,袒露于天地境界。
四月天气毕竟还没有真正暖起来,过会儿就觉得身上冷飕飕。郑墨阳把外套重新穿上,然后对面人莫名其妙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怎?”
肩上脑袋小幅度地蹭蹭,然后懒懒地出声:“突然想起严嵩。”
郑墨阳叹口气:“为什?”
“严嵩是历史上有名*臣,败坏朝纲,祸国殃民,”冯诺说,“但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在那个稍微有点钱就会纳妾时代,即使做到首辅,严嵩生也只娶位妻子,相伴到老,对孩子也非常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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