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生日,就是没觉得它有什特殊。”
“你不过生日吗?”
“过,”他纠结地说,“但是没留下什美好回忆。”
郑墨阳想起他父母
“所以你说要改善反馈系统?”
“是,”郑墨阳说,“只有让他们感受到自己是个英雄,下步才好接着要钱。”
冯诺无奈地用脑袋撞对方肩膀:“明明是好事,听起来怎这不对劲。”
郑墨阳伸手按住他:“尽可能地吸收资金是基金会本职。”
“好吧,”闷在衣服里人说,“你是专业人士。”
是,给基金会捐款之后激励连献血都不如,人家好歹还有纪念品,基金会连个奖状都没有,”冯诺揪住抱枕,“那怎办?”
“帮助别人会带来幸福感,”郑墨阳说,“基金会应该最大限度地提高这种幸福感,比起纪念品,让捐助者知道他们钱会怎发挥作用,效果可能会更好。”
“是吗?”
“再说回刚才那个献血例子,”郑墨阳说,“现在情况是,你献完血,拿到张证书。”
“嗯。”
放在脑后手滑下去,估测会儿,郑墨阳自顾自地做出个评价:“瘦。”
怀里人无赖地把错全部归咎于他:“都是被你那健康餐给逼,全是菜叶子,怎长得胖。”
郑墨阳笑笑:“今天可以想吃什就吃什。”
冯诺抬起头:“今天是什特殊日子吗?”
郑墨阳盯着他看很久,确认这个表情毫无掩饰,才半信半疑地说:“你身份证号里日子。”
“假如你献完血之后,某天有条短信告诉你,高速上发生车祸,有个和你血型相同重伤患者,输你血,成功被抢救过来。这时候你会是什感受。”
冯诺咂摸会儿,感叹道:“哇,救条命。”
郑墨阳点点头:“当虚无缥缈‘帮助’落到实处,你会有自己真起到作用幸福感。假设在这条短信之后,又有个提示,说这个月可以集体献血,你愿意去吗?”
“当然愿意,”冯诺迅速回答,然后若有所思地“哦”声,“这样啊。”
“在基金会官网上扫个码,捐钱,好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这很奇怪,”郑墨阳说,“商品还有售后服务,资金流向也必须有明确交代才行。这笔钱用在哪个学校身上,有哪些学生因此有机会上学,有机会买书,有机会走出大山。总而言之,需要让捐助人看到他们钱产生特别作用。如果有必要,让他们和个体产生链接,效果会更好。就比如那个因为你血获救病人,他出院之后给你发张他和家人团聚照片,让你看到他人生因你而改变,这种情况下产生幸福感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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