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干这些事。”
冯诺不知道应该为此感到荣幸,还是担忧:“不明白,你有最强辩护团队,就算走法律程序也不可能吃亏,为什总喜欢私下解决呢?”
“打破法律是种特权,”郑墨阳说,“由此带来成就感是很大。而且,每个行为都是在现有法律范围内允许,倒不如说其实非常尊重它。”
“不想听这种歪理。”
郑墨阳识相地闭上嘴。
他牵连进来:“不知道你会从日本回来,所以整件事就脱轨。”
“说,”冯诺已经无力叹气,“你为什每次害人都得害死为止呢?”
“如果不确保他们死亡话,就留下报复和反击可能性,”郑墨阳说,“这样会给今后自己留下祸患,觉得还是做绝比较省心。”
冯诺盯着对方手臂上石膏,提醒自己控制蠢蠢欲动怒火,对方是个重伤病患,还是为救自己变成这样。
郑墨阳心虚地看他眼:“你后悔答应?”
过会儿,似乎是顺过气,冯诺开口问个问题,差点把床上病人吓得心律不齐:“那要是出轨呢?”
“有点。”
“这证明你在身边有多必要。”
“没记错话,这件事,还有网络诈骗事,都是和你在起时候发生。”
“这是重置年,”郑墨阳甩出终极论据,“这些事都没有发生。”
“不要拿神明当借口,会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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