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琳开心地笑起来:“连句心里话也不敢说,你真是没救。”
这种仗着自己重伤卧床
郑墨阳仍然保持着视她如无物功力。姚梦琳难受地看着冯诺开始给他削苹果,觉得自己误入某个狗血言情剧片场。她定定神,努力平复呕吐冲动,恭喜郑墨阳说:“看来你们和好。”
郑墨阳平淡地望她眼,似乎觉得她说句废话,没有评论价值。
姚梦琳不客气地从冯诺手里捏起块苹果,坐在床沿边吃边说:“虽然觉得你们很般配,但你们三观没有个致。”
郑墨阳给她个危险瞪视,这女人才进门十秒就开始挑拨离间:“你懂什,你又没经历过真爱。”
姚梦琳冷笑声,嘴角弯起个让郑墨阳如临大敌弧度。从郑墨阳和她十年相处经历来看,这是她酝酿某种大型核|武器前兆,旦放出,其后果是毁灭性。
情知道!”冯诺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憋闷得他很难受。然后,他垂下头,看着包裹纱布骨节分明手:“但这其实是件好事,不是吗?”
“什?”
“你没有遇到,才遇到姚总,”他说,“你事业从此帆风顺。所以也许是上天注定不该在那时候遇见你,们没有相遇才是最好结局。”
郑墨阳用轻柔声音唤他:“看着。”
冯诺颓唐地抬起头望向他。
“郑墨阳,”她保持着渗人微笑问他,“你怎看待996导致员工猝死事?”
冯诺停下削皮动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这纯净眼神像正义女神从天而降光芒,应该拍下来挂在审讯室里用以拷问。他企图用目光杀死姚梦琳,但实际效果微乎其微。
“行使缄默权利。”他咬着牙说。
“那好,”姚梦琳接着问,“们平台上抄袭、洗稿、造谣成风,你觉得应该整改吗?”
郑墨阳用怨毒神色盯着她:“哪里惹到你?你为什要破坏家庭和谐?”
“不是这样,”郑墨阳说,“在公司有起色第二年,父亲就因为车祸去世。母亲被击垮,有几个月必须把她接到首都寸步不离地看着,以免她个人在老家忧思过度做出什傻事。不敢想象那时候有你在话,对来说会是多大慰藉。有你在身边每天都是幸运,没有任何物质上成就可以与此相比。”
冯诺再次发出感叹:“你为什这会说话?”
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听到好话都会身心舒畅。冯诺气早散干二净,只会心疼地问对方伤口难不难受,麻药过劲是不是痛得厉害。
郑墨阳如既往地给出满分答案:“很值得。”
“肉麻死。”站在门口姚梦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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