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冯诺一觉得脑子嗡嗡的,“你改革基金会,举办慈善晚宴,跑到山区实地调查,重整希望工程项目,就为了让我高兴?”
“不是你说见不得学霸受委屈,一定要给那个小姑娘捐钱的吗?”
“但是正常人就会每年给她寄一点学费,不会重建整个捐助体系啊?”
“我说过我不赞成个体捐献,”郑墨阳说,“建立一个能长久运作的机制比较有可持续性。”
“所以说,”冯诺一试探性地问,“在重置之后,你也会考虑继续做慈善了?”
“如果这能让你高兴的话。”
“天哪,”冯诺一瞟了一眼桌上重重叠叠的感谢信,“我觉得这是我对这个世界贡献最大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