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赌上赌,兴许能见上梁晏面,倘若时机恰当,能与他说上两句话,于她而言是再好不过。
谈结束,约莫就在这两日。
薛鹂合书,杵着下巴坐在窗前想想,冷不丁问道:“舅母前几日去净檀寺礼佛,当真灵验?“
“许多贵人前去,应当是极为灵验。”
薛鹂若有所思道:“如此……祖婆身子不好,也做不什,明日随去净檀寺替她老人家祈福。”
姚灵慧回府后,得知薛鹂要去寺里给老夫人祈福,心中有些不大情愿。薛鹂早猜到她心思,只让她对外称身体不适,留在府中静养,也省得太过迫切地挤入高门,惹得夫人们心中鄙视。
薛鹂早起后仔细梳妆打扮番,唇上微红口脂更是衬得肤如凝雪。银灯为她梳好发髻,望着镜中映出华容,忍不住感叹道:“世上怎有娘子这般好颜色。”
薛鹂习惯地敷衍笑笑,并没有应声,脑子里又冒出些陈年旧事。想到如今已身处洛阳,似乎连那记忆中少年身影也变得清晰起来。
等到出门时,她见到廊下排列成线蚁群和略显湿润石刻,步子不由地微微滞,忽然间想起什,又回身去吩咐留在府中侍女。
“若是将近酉时还不见回府,便去净檀山接回来。”
来洛阳路上,她花费重金买下张较为详略洛州地图。若是不出错,净檀寺与琅山相隔不过五里路,而她去往净檀寺路,亦会是梁晏回到侯府必经之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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