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灯接过薛鹂怀里花枝,好奇道:“从前不知娘子竟然还会制香。”
“知半解罢。”什白海棠制香,不过是她信口胡诌。是阿娘要跟着二夫人去赏花,她才知晓魏府东侧种片罕见白海棠。魏蕴如此仰慕魏玠,必定会让她去摘花制香,再混淆番让人误以为是她亲手所做,好转送给魏玠讨他欢心。至于这样粗劣香,魏玠必定是看不上眼,又怎会用呢。
乎是个不大好相与人,若要欺负个寄人篱下表妹,将她当做婢女使唤,似乎也不是什稀罕事。
想想,他还是忍不住说:“你若在府中受欺负,尽管去找魏玠主持公道,他为人正直,断不会坐视不理。”
薛鹂摇摇头,说道:“没人欺负,郎君多想。”
梁晏并不强求,说道:“方才踩你花,还望你莫要介怀,还有事,先走步。”
薛鹂抱紧怀里海棠枝,垂眸与他道别,很快也转身离去。没等她走出几步,远远地又看见水榭中独自坐着魏玠,他在此处就好似副画似沉静。
薛鹂脑子里念头,不知怎得,又开始挣扎着想要破土而出。
“回去找圈,不曾看见娘子珠钗……”
方才被她借口支开银灯已经追上来,,薛鹂回道:“应当是掉在旁什地方,找不到便算。”
银灯应声,紧接着又惊喜道:“水榭里人好像是大公子。”
“早些回去吧,等制好香还要给姐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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