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忍不住,红着眼气急败坏道:“无耻!枉你身美名,不过是满口仁义道德衣冠禽兽!”
魏玠面色不变,淡声道:“来把药喝,也好免受些苦痛。”
从进门到现在,他面上终于露出点笑意,却更像是对她嘲弄。
“鹂娘,这是毒药。”
薛鹂坐直身子,惊愕道:“你要杀?”
他催促似地敲敲桌子。“过来把药喝。”
薛鹂不肯动。
睁大眼,肩膀都在颤栗。
他呼吸不稳,嗓音微哑。
“感觉到吗?”
薛鹂将唇瓣咬得发白,眼中溢出泪水。
他继续说:“鹂娘,你是。”
他语气温和,哄劝道:“旁死法太过难堪,也是为你好。你死后,依然会留在身边,骨为钗环,肌肤为灯,始终与相伴,又有何处不好?”
不知是恐惧还是气愤,让薛鹂克制不住地发抖,她甚至想扑上去撕打魏玠,然而触到他冰冷眼眸,浑身仿若置若冰天雪里。
自己快活过便送她去死,世上还有比魏玠更歹毒男子吗?
“表哥……”她语气发抖,仍不死心地唤他。
“怎?”他顿顿,说道:“知你怕苦,命人在药中加糖。”
事毕后,魏玠替她层层将衣物穿戴整齐,薛鹂沉默地瞥眼凌乱地面。发现他若有所思地在看桌案,她忍无可忍别开眼去。
片刻后侍者叩门进入,魏玠已将桌上狼藉都清理干净。
薛鹂见他接过碗棕褐色药汤,扯扯唇角想要讥讽他,却又强忍下来。
魏玠似乎是猜到她想说什,平静道:“不是给喝。”
薛鹂皱眉,疑惑道:“给喝,是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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