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来拜别父亲母亲,因为他人时贪念,让儿子鸠占鹊巢十数年,如今词安归来,断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理由,清河拜谢父亲母亲养育之恩。”
沈清河头重重磕下,沈词安觉得要不是四皇子拦住,这个力气真磕下去他都得晕过去。
陆嘉言心疼心上人,连忙要去把人扶起来。
沈阳和许柔颇有些尴尬,他们还没想好怎处理,私心里并不舍得沈清河,
这样蠢货都能登基称帝……
这不是明摆着说侯府御下不严吗?
沈词安用余光看眼沈阳,果然见他面色不愉,许柔也是眉头微颦,张嬷嬷是她陪嫁,最是严苛守礼,断不会做出欺辱主子事情。
许柔张口想说什,就听到阵低哑咳嗽,紧接着便是刚才四皇子口中主人公。
“四皇子误会,张嬷嬷直在贴身照顾着,只是方才嘴巴里没味儿,差她去给买些蜜饯。”
没有办法善待原主才拿出半兵权作陪嫁吧。
“词安,过来见过四皇子。”
陆嘉言仿佛这才注意到沈词安,面上有些惊喜,“这就是词安弟弟吗,你瞧刚从清河那边过来,竟是忘他身边无人是都去接词安弟弟,只顾着担心他,词安弟弟莫见怪。”
这话是敲打,侯府怎可能无人,不就是有人上眼药吗。
沈词安面色不变,好似听不懂般,轻轻摇摇头。
沈清河穿着身白衣,唇色苍白,沈词安看着只觉得好副弱柳扶风打扮,身旁小厮拎着个包裹跟在旁边。
沈清河视线不受控制落在沈词安身上,脸上苍白更重几分,却还是扯出抹笑,“这便是词安吧,与母亲生如此相像。”
许柔看他这虚弱想去扶,可是转头又看到沈词安,又怕亲子难受,时间有些犹豫。
倒是沈阳开口,“你还未痊愈,怎不好生歇息。”
沈清安摇摇头,屈膝下跪。
比起沈词安淡定,许柔倒是反应大些,“张嬷嬷不是在看顾着清河吗?”
到底是养十六年,沈阳和许柔对沈清河感情也不是假,即便是上辈有错,也没有怨怪他,反而是留在侯府依旧是当亲儿子般养着,要是没有感情直接打发出去,谁又能说句什。
可偏偏那个假货是个记仇不记恩性子,上辈子侯府落到那副下场他在中间也没少出力。
陆嘉言佯装叹口气,“其实侯府事情不该去管,但是自小与清河同长大,他又是个受委屈又不肯说性子,少不得要为他说几句,如今侯府情况,下人最会见风使舵,对着清河也远没有之前上心,清河有疾在身,今日来却是瞧见他个人,着实有些不忍。”
沈词安要不是顾及着自己人设,真想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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