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想要,陆应淮这才起身,嗓音清亮,“四哥为人机敏聪慧,赈灾事交由他定不会出错。”
皇上看他这副德行,恨不得脚上去,“你且得意着,听闻你送去永安侯府雪参可是被退回,那多人他偏偏只收老四礼。”
说到这件事儿,陆应淮脸上本来就不重笑意更是淡几分,皇上看他这副样子,突然就舒坦,可算出口恶气,没等他说话便打趣儿开口,“往日沈清河便看中老四,你说词安……”
他话说半便揶揄看着陆应淮。
陆应淮皱眉,眉眼间有
切后果与困难他来扛,沈词安只要在他身边便可。
陆应淮话已经说到这里,皇上盯陆应淮会儿,终究还是未在拦阻。
既然什都考虑还依然要做此决定他又能说什呢,不管陆应淮想法,意孤行吗?
陆应淮从小到大从未求过他什,也未曾对什人或者事儿产生过如此强烈情绪,他怎能忍心这些年来他最疼爱儿子唯要求。
他是天子,亦是人父,这是能在刺客来时为他挡刀儿子,既然陆应淮铁心,那他就只能替他挡下因为这件事儿发生后会产生危险吧。
过用力手心都震震。
“你可知道沈词安入仕便是你……”
“儿臣知道。”
陆应淮抬起头,眼神坚定打断皇上话,不等人在开口,他又重复句。
“儿臣知道。”
“既如此,赈灾之事便由老四去吧。”
今日有朝臣上奏,南方干旱,颗粒无收,匪患不停,百姓吃不饱饭苦不堪言,他今日本来也是准备把这件事儿告诉陆应淮。
赈灾是最快俘获民心方法,这是天大好差事,陆应淮本就是太子,若是能够顺利完成这桩差事儿,会是他大助力。
可是随后沈词安入太子伴读旨意下去,紧接着又在风口浪尖在命他前去赈灾,实在是不可取。
陆应淮眉眼松松,露出星星点点笑意,嘴角微微勾起,又重新俯下身磕头,“儿臣谢父皇成全”
他不仅知道沈词安入仕是他大助力,更知道沈词安若是成太子伴读会把自己置于何种境地。
在之前十几年中,陆应淮每次都是恰到好处稳,从没有丝差错,更没有做出过什把自己置于刀尖事情。
可是这次不样,陆应淮知道沈词安入仕是最好选择,可是他骗不自己心,他不要沈词安入仕,更不想沈词安因为入仕而不得不避嫌疏远他。
他心告诉他,哪怕前路艰险也好,荆棘载途也罢,他都不想沈词安不看他。
而他亦能护得住沈词安,他处境艰难无所谓,但是并不会影响到沈词安,沈词安在他身边比在诡谲复杂官场中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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