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不喜欢吃草莓蛋糕,又甜又腻,他喜欢吃肉,这是狼人族天性。
可是在这刻,他突然觉得草莓蛋糕应该是很好吃,至少在这刻他很想吃。
祁厌心剧烈跳动起来,连忙移开自己视线,他刚移开视线温时澜就慢悠悠抬起头,下巴微抬,示意祁厌朝着左边方向走。
前面是条分叉路口,右边是回家路,另外条是温时澜前两天去农场路。
祁厌可不知道他去过农场,愣下,以为温时澜醉家都不认识,有些无奈开口,“右边才是回家路。”
车,他再三确定祁厌会不会开车,直等到祁厌熟练开出段路温时澜才放下心,懒洋洋躺在副驾驶上,有点儿困意袭来,他喝酒,有没有精神力去溶解酒精,只能等着酒意自己散去。
“把天窗打开。”
其实温时澜手边就有按钮可以打开天窗,只是他太懒,动都不想动,只想歪着头打盹。
祁厌看他这副晕晕乎乎样子,有些不悦,按下开关打开车上天窗,冷硬车身几乎收缩进车体半儿,变成个线条漂亮敞篷。
祁厌车开并不快,大概是顾虑着温时澜喝酒,怕他开太快让温时澜难受,所以开又慢又稳,以至于外面风很柔打在温时澜脸上。
温时澜打个哈欠,随着这个动作眼里泛上层薄薄水光,让本来就多情桃花眼更添上丝蛊惑人心意味儿,他单手托腮去看祁厌,“谁说要回家?”
如果祁厌今天没有幻化成人形,他确实是会回家,可是祁厌太巧,
晚上风添几分凉意,却让温时澜舒服谓叹声,喝过酒人身上温度会略微高些,这时候带着凉意风就显得那恰到好处,温时澜因为唐晚对着祁厌动手而感到烦躁心情似乎都被风带着许多,他闭着眼,嘴角勾起抹浅淡弧度,慵懒开口,“乖狗狗。”
祁厌深吸口气,他觉得自己不可以和个喝醉人计较,而且他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习惯,但是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说下自己名字,温时澜还不知道他名字呢。
“叫祁厌。”
祁厌嗓音清亮透彻,转头撇眼温时澜,温时澜头半侧着歪在靠背上,他只能看到温时澜轮廓清晰精致侧脸,和半边纤长瓷白脖颈,因为喝酒缘故温时澜皮肤透点儿淡粉,脖颈处似乎也有点儿绵延粉色,只是更淡些,唇色艳丽,闭上眼睛出睫毛又长又翘,在眼下打出片扇形阴影,看起来很纯样子,但却让祁厌欲下子升腾起来。
祁厌突然就想到草莓蛋糕,带着酒气粉色温时澜像极块刚做好新鲜又美味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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