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次有大人愿意挡在他身前,为他辩护。
冯诺跟上来,路走,路小声地跟郑墨阳说话:“那个小孩不会黑化吧……你可擅长让人黑化……”
郑墨阳瞥他眼:“他很早之前就黑化。再过两年,他
曾厉反应中断,整个人处于种茫然无措状态。
“大人其实什都明白,”郑墨阳收回手,看眼院长,“他们相信你,要是懒得管,要是符合他们自己利益。不讨厌骗子,也不讨厌恶人,但讨厌没有自知之明人。”
院长似乎还想说什,但郑墨阳静静地看着他,他不知怎就张不开嘴。
郑墨阳从院长手中接过叶庭和文安档案,里面有他们出生证明、户籍信息。然后他走过来,把手放在叶庭肩上:“走吧。”
难以置信。
但他仍然要遍遍地为自己辩白。
于是叶庭开口。
在他说出话之前,郑墨阳却突然有反应。
他伸出手,拍拍曾厉脑袋。
曾厉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
他也不能让他走出这里。
“他是杀人犯,,bao力狂!”曾厉指着叶庭说,声音颤抖,“他直欺负们,还好几次掐住脖子。他还说,如果敢告诉院长,他就杀!”
冯诺瞪大眼睛,似乎对小小年纪说出“杀”这个字感到惊诧。而郑墨阳仍然毫无反应。
“你看膝盖,”他把裤腿拉起来,给郑墨阳看膝盖上伤,“这就是他打。他在学校里也欺负同学,所以才会被逼着退学。”
“你看看,”院长叹口气,“这还是有癫痫孩子,多可怜。”
叶庭走到楼梯口时,仍然觉得精神恍惚。
难以置信。
这两个人居然没有放弃他。
这两个人居然为他说话。
这两个人居然……让他从这里逃出去。
“别小看大人。”郑墨阳说。
曾厉愣住,时都忘擦眼泪。叶庭也止住即将出口话,惊讶地看着男人。
“很可怜,所以只要哭,说什大人都会信,你就是这想吧,”郑墨阳说,“小小年纪就看不起人,这种习惯可不好。”
曾厉完全傻掉,之前还没有人这跟他说过话,他向是很讨大人喜欢。
“你还小,没见过世面,所以才觉得自己演得好,骗骗大人很容易,”郑墨阳说,“长大之后你会发现,就像默写时候打小抄样,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老师在讲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仿佛是为呼应这句话,曾厉泪珠从眼角涌出来,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叶庭握紧拳头。
这个场景已经重演过无数遍。
他和另个孩子对峙,周围是面露疑色大人。
在他开口前,所有人就已经预设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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