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墨阳眼里,孩子归孩子,公司归公司。他把叶庭加进名单,是因为觉得他有潜力,名单除他,还有串青年才俊。至于不适合,比如文安,开始就不在上面。
“他会把公司交给最合适人,”叶庭说,“在他眼里,事业是他生心血,可比们有没有钱花重要多。”
文安点点头,反正他们也不怎缺钱。他转过身,帮着收拾东西。家务很容易引发思考,整理画具时候,他突然觉得疑惑。就算叶庭关停公司,郑墨阳也不至于直接把人从名单里划掉,只是次偶然事件而已,寻仇这种事,又不是天天都有。他问叶庭:“爸你为什觉得,你不合适啊?”
叶庭抱着电脑,脑中回忆起波士顿河边谈话。
郑墨阳是怎说来着?
对之前事耿耿于怀:“那你还为他不理。”
“跟他没关系,”文安说,“都是你气。”
这句话明明是指责,居然让叶庭沾沾自喜起来。他像橡皮糖样黏上去,企图把文安塞进自己大衣里:“现在不生气?”
文安没好气地瞪他眼,说:“本来不生气,你再这勒,就不定。”
叶庭遗憾地松开手,继续整理衣服。文安回想他刚才话——他说要起回去。
“他说恋爱脑。”叶庭回答。
文安低头看着脚尖,问:“你会留在北京吗?”
他语气漫不经心,但手把衣服都揪皱。好在叶庭手头忙着其他事,没有看到。
“国内电商市场很大,本来就打算回来。”叶庭说,“杜平在中关村创业园找好房子,会搬到那里去。”
文安“哦”声,松开折磨衣服手,心情忽然轻盈起来。他想想,又问:“你回去,爸会不会消气?继承人那事,还有希望吗?”
“可能性不大,”叶庭说,“你也知道,只是候选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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