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从长凳上拿起睡袍裹住赤裸上身,让他们两个气氛显得没那奇怪尴尬。
秦川微微叹口气,揉揉眼角,真心说道:“很抱歉,昨晚定给你惹不少麻烦。”
易水还等着他质问,没想到秦川并不追问,也没表现出对那些细枝末节关心。
他不知道,秦川已经度过最可怕醉酒后果联想,现在对于易水怎上他床,完全不在乎,只要此上床非彼上床。
更何况,秦川确实很抱歉,想必昨夜失态,易水自己照顾个喝醉男人,定很辛苦。
这下彻底没什心理负担,秦川简直像是重获新生。
“昨晚你喝大。”
易水不知道为什,分明是在陈述事实,但他竟然不能轻松说出口。
“总之你衣服湿,就帮你脱。”他含混不清地解释。
至于躺在秦川床上睡着,属实是个意外。
何地,正是刚才电话里谈论,秦先生家。
并且……
他在秦川床上睡着!
秦川眼睁睁看着他从,bao躁接电话开始到把掀开被子跳下去,默默眨眨眼。
“卧槽!”易水抬头吓跳。
至于易水和李想通话时说话,秦川也没放在心上,这毕竟不是他工作时间,说什话是他自由,秦川只当没听见。
尤其他为照顾秦川整夜没回家,有点起床气也是应该。
他稍稍凑近易水,上下扫量下说:“你和身形差得不算太多,记得有大些衣服收在衣帽间柜子里,如果你不嫌弃话,可以去看看。”
毕竟易水身上本就是李想临时安排廉价衬衫,现在经过夜蹂躏,和抹布没什区别。
“衣帽间隔壁左转,客房外有浴室。”秦川说,“别客气,随便用。”
在昨夜秦川被呛个半死之后,易水本想重新回沙发上躺好,但他家客厅到卧室距离实在太远,如果不是大动静,等到易水睡下,绝对听不见。
说白,易水担心秦川半夜呕吐或者又摔下来,把自己呛死或者摔个好歹。
本来只是靠在侧想等等看,他没动静再说。结果大概是太困,跟着起睡着。
但这些他都不想掰开揉碎说出来,他这做是因为他乐意干,但说出来像在讨好邀功,易水才懒得说。
“谢谢你。”秦川说。
他差点咬着舌头,盯着还光着膀子坐在床上秦川说不出话来。
他什时候醒?怎也没出声?什情况?
易水抓住头发,发现事情简直糟糕透顶,他皱着眉硬邦邦说道:“跟你解释下。”
而秦川并没有在意这个,他率先看见易水并不整齐,但好好穿在身上衣服,在心里平静地松口气。
掀开被子下去,这才发现,他自己裤子,也好好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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