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知道再说什好,只好问道:“他人呢?”
“睡觉呀。”丁姨两手在脸上比划,夸张道:“那个黑眼圈,都要拉到下巴上去。”
阿姨再说些什秦川没听进去,他顺着丁姨递过来碟子心不在焉夹块蒸糕,心里装都是刚才那些话。
易水在做什?什意思?在他房门外睡晚又是什意思?
嚼半突然停下,秦川心里闪过个念头,又感到不可思议。
“还有不舒服地方吗?”
餐厅里丁姨看他喝汤,又拿两碟暄软早点,嘴里忍不住唠叨,又想着秦川不是那喜欢说话人,最后憋句:“自己身体要紧。”
“知道丁姨。”秦川微笑,顺嘴夸句:“汤很清淡,喝着很不错。”
提起这个阿姨又高兴起来:“你喜欢就好,还多亏小易先生早提醒。”
秦川汤勺顿在嘴边,易水?对,忘,他人呢?
“秦先生?”
是丁姨。
秦川低哑着还没完全休息过来喉咙应声:“在。”
门外丁姨松口气,凑近门缝扬高声音:“那就好,太晚,担心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秦川再掐住两额轻叹声,竟然到要阿姨为他担心地步,太超过。
照之前经验来看,或许,易水是在看护他醉酒后安全?
秦川扬起双眉,即使这个想法听起来十分荒唐,但似乎没有更好解释。
就像不久前还没解决疑惑样,秦川不得不
还不等他有什回应,丁姨已经连串说完。
“哎哟,难为小伙子嘞,早上来时候,也不晓得怎啦,那大个个子,贴在门框边边上睡着歪,嗷吆,造孽嘞。”丁姨边说边比划,惯常爱笑福相脸都皱起来:“吓跳,天知道这孩子咋个不进屋睡嘞!”
“易水他……在门外睡?”秦川艰难咽下嘴里汤,手里勺子都放回碗里,难以消化这几句话。
“可不是嘛!你门也没关,他那老大个,过去就瞧见呀。”丁姨也奇怪,当时以为是怎闹别扭,这话却不好和秦川直言。
她拍拍手说:“哪里晓得,过去瞧眼秦先生不就在屋里睡得好好,门还是出来顺手带上。”
“没事就好,煮醒酒汤给你。”丁姨说道,“收拾好记得来喝,醉成这样,还是垫垫胃比较好。”
“谢谢你。”秦川略有些难为情。
“说什话?慢慢收拾,不要起得急头晕。”丁姨放下心来,笑眯眯走开。
秦川路摁住额头,到浴室里收拾干净才觉得脑子也跟着起清楚。
他撩开湿淋淋额发,眯着眼睛看镜子里自己,面无表情地想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被骗去喝无聊酒,毫无意义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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