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带着撩人尾音,含着笑意,让人听不出真心。
易水面无表情看着副全盘在握模样秦老板,跟着他笑起扬起嘴角弧度,露出标准恶劣笑容。
“不接受。”易水说,“更喜欢用事实证明。”
秦川没明白:“嗯?”
“证明……”那只不安分手缓缓向下,“究竟是不是个‘合格’成年人。”
在宽大柔软真皮沙发上,易水极阴沉地盯着被自己压倒秦川,右膝越过秦川大腿,跪在沙发最里侧。
“你……”秦川皱眉。
“?”易水难得没有笑,无论代表什意义笑都没有,他脸旦失表情,立刻显得冷淡。
他伸手拿掉秦川眼镜,随手丢开,缓缓俯低上半身凑近秦川耳边:“谁说没有把握?”
秦川瞳仁缩紧,视线朦胧中觉得连听力都起模糊起来,在耳边响起来这句话像蒙层纱,缓缓入耳冲进脑子里,在最后时刻被那只手攥住,猛然把扯下来,在整个颅内炸响。
主人再用些力气,死死钳住他侧脸颌骨,让他无法挣脱开。
他吞下口水,喉结在易水掌心滚动,却比什回答都有效。
易水感受到秦川喉结动向,手掌像被电打,轻颤着迅速撤离。
他手握成拳,不住抓挠手心,瘙痒从掌心那点顺着神经线蔓延至全身,易水半边身子都起僵直,瞪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秦川。
“比如,”秦川手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摸到地毯上眼镜,重新戴回去让眼前世界清晰,他勾起唇角微笑:“不要做没有把握事。”
“易水!”秦川急。
在秦川还没反应过来瞬间,易水手从他下巴划过,直至衬衫与西裤交界线。
“你怎知道,没有把握?”
秦川笑,他低频轻笑,直让沙发上两个人起跟着笑颤动起来。
易水恼:“你笑什?!”
“笑你报复心。”秦川眯着眼看他,“好,道歉,收回说你是小孩子话,可以吗?嗯?”
易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他脑子木成团,对于自己步又步突破底线震惊失语,又点点黯淡眼神里切。
“好好休息吧。”秦川收拾起药箱,回头看他眼,脸上还带着游刃有余笑:“晚安,弟弟。”
很难说秦川是不是故意为之,也极难再去验证秦川当时想法,秦川也并没有那解易水这个人,易水太过复杂,草率对他下些定义都是极其不明智。
不论如何,秦川这句话,达成两个人都没想过结果。
秦川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天旋地转,被用十足力气拽着再次撞倒在沙发上时候毫无防备,手里药箱摔出去散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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