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明白他在表达什,这也是个恣意年轻人会有想法。
你解不必知道与本身无关外在条件,只要站在你面前这个人是真实,就是切。
但秦川还是说:“可你秘密太多,只是知道个名字,似乎不够。”
比如,连身份证明都没有人,是从哪里逃出来?
你家又在哪里?
水养那几棵花,并没有因为被花匠养活,就多添几样,如今看起来孤零零,但在冬天也算是灿烂地开着。
这些花和易水来这个家里时间大概差不多长,被照顾得当花在适宜温度里开又落,谢又开,也已经有几回。
易水在这个家里身份也变再变,从秦川司机到秦川床上。
“小易。”秦川叫他。
易水正盯着花想这些日子发生事,听见秦川叫他就回头看。
你,又是谁?
“愿意和说说你吗?”秦川看着他笑,“比如,你来自哪里?”
两个人坐在藤椅上,都靠在椅背上,像是躺在起。
易水听他说完就静静看他很久:“可不想说。”
这是秦川预料到答案,他笑:“这可不公平。你知道全部,可对你认识,还只停留在你是易水。”
“这不够吗?”易水问,“知道是易水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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