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易水立刻冷笑,“比你解他,你再敢对说谎,就把火把你橱柜里包烧成鳄鱼皮灰。”
“真呀,真呀!”若若嗷声扑到易水旁边,趴在沙发扶手上卖惨,“哥哥,都好说,包是无辜!天地良心,真是秦大哥跟说,就那阵子,你老怀疑和乔宇表哥干坏事……”
说到这里她瞄易水眼,心虚偏开眼神:“呃,反正,就是表哥约出去那天,带去秦大哥家嘛,秦大哥想知道……和你是什关系……”
易水坐直,眼神看起来更可怕,瞪着若若说:“你说什?”
“本来不想说,秦大哥把明蓝伯母琴拿出来给看,说想确认下,和你是不是兄妹关系,那人家觉得他也没有恶意,又能拿到那把琴,肯定和你关系匪浅,就告诉他呃……”若若越说声音越小,从沙发上滑下去几乎团成个球。
最近两周若若乖巧得像只小鸡,在易水面前是绝对意义上谨小慎微,半点有可能会惹到他事情都不敢做,原因当然要回到两周前那天。
她透露哥哥位置事件之后,再后来怎也联系不上他,鼓起勇气问问秦川,收到他【临时有事已回京南,若若,谢谢你,们改天见】消息。
第二天多少也有点担心,还是决定去看看易水,打开房门时候吓跳,屋里可以说是片狼藉,走进去掀翻在地桌子,满地玻璃碎片,这场面,很难想象昨晚他俩做什。
若若只能拍着胸口想好在是酒店,这要是把家折腾成这样,也太可怕。
她刚走进去没几步,就被人拽住后脖领子,吓得她惊叫出声。
她不敢说,缩在沙发旁边想还是得努力长大,自己给自己买包,要不然天天被无良哥哥威胁,心好累。
到底什时候才能成为女总裁啊,好累,能不能直接有钱啊?
“你哑巴吗?”
她正自己心累胡思乱想,又听到这句吓跳。
看见没,不止,bao躁,还阴晴不定
身后冒出来阴森森声音:“你跟秦川说什?”
“哥!!!救命!什都没说呀,顶多就,就告诉他你住哪里,吓死!”若若被他拽着心吊成团,叫完之后越说越没什底气:“这不是……想……帮你们俩……和好吗……”
“什时候说过们俩有什关系。”易水随手把她丢开,仰进沙发里眯眼看她,“还有你和姓孙那小子,都做什,五十说给听。”
若若被他瞅得发毛,就差赌咒发誓,竹筒倒豆子似溜烟儿倒个干净,那是丁点儿没保留,把和秦川保证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事说个干二净,连个渣都没剩。
“是……是秦川大哥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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