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你投资人怎样?小乖先生。”秦川抓住他手穿过去,与他十指交握。
易水从他怀里出来,回身看他,微微皱眉:“你不会是为离开十方吧?”
秦川被他逗笑,轻轻捏他脸颊:“在哪里都可以爱你,不是只有离开十方个选择,你别多想。”
易水心情好点,他不想秦川为他放弃什东西,尤其事业,易水明白这对秦川重要性。
“听李想说你都要离职,怎还跨国出差?”易水仰着脸看他,“秦先生也太敬业。”
秦川顺势低头吻他:“不敬业怎养你?”
易水嘴上“切”声,得意笑却掩不住:“不在十方也没什,之后呢?是休息还是想做什?”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你养?”秦川笑。
易水瞪着眼看他:“虽然是很想这说,但知道你不是需要靠谁养着人,也不会喜欢谁养着,不过如果秦先生有这个需要话,很乐意包养秦先生做宠爱金丝雀。”
是什花边新闻能撼动,职场不看八卦,看结果。
在你擅长领域里足够强大,面对工作和老板就没有软肋。
秦川早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做好自己未来计划。
没有十方未来。
有些人像是抓不住缕风,他们没有目也并不想得到什,只是在生命某个阶段有与以往不样人生重心,在他要走那刻,开出什样条件也留不住他。
两人都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小乖。”秦川把吹风机收起来,顺势把人抱紧,“想等学校开幕以后以纪女士名义成立乐器教育发展基金会怎样?”
“怎想到这个?”易水靠在他怀里闭眼,手指无意识摩挲秦川手掌,“关于学校切都是未知数,还没考虑这个,也许还没做多长时间就垮也说不定。”
“不会。”秦川声音里带着向令人信服温和,从骨子里透出来自信,陈述件事实:“只要有在。”
易水睁眼:“什?”
秦川离职不是交上辞呈就能走那简单,要割断和十方联系其复杂程度远比他走进十方要困难,更何况秦川并不想仓促离开给十方和他留下遗憾。
孙延昌有点没说错,秦川和十方起成长,在秦川人生历程里十方占据他最黄金时段,也得到秦川能给予它切。
秦川不急着走,把和他有关工作解决,在判断时间充裕空档叫李想和易水沟通下签证事情。
“你出差干吗带着?”晚上易水靠在秦川怀里没骨头似享受秦先生吹头服务。
“别地方就不带你。”秦川笑,轻轻拨弄半干头发,“学校事情不是处理差不多吗?正好也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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